非常惊艳，他也算的上容貌尚可，但是和叶墨比起来还是相差了一点。

这是先天因素决定的。

可是这张脸他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是否看见过。

等等！

黎非再次仔细瞧，见到了一些熟悉的影子。

“你是那个丑八怪。”

“咳咳，不好意思，用词有些不当。”

“吃人我确实做过，不过那只是逼不得已，当时我劲力被锁，饿了几个月，再不吃东西我就要死了。”

黎非将地牢中的经历说了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有些呆滞，没想到待人温和的黎师叔真的吃过人，他们竟然冤枉了叶墨。

想到这里，何进和外门弟子更加内疚。

纵使叶墨不是他们自己人，但叶墨一心为苍生，在他眼中，或许并没有什么门户之见。

一时间，他们有些愧疚的低下头来。

“但是我敢保证，我吃的都是些该死之人。”黎非看着叶墨那双眼睛，和自己年轻时候很像。

还记得当时得知小城内的居民全都是血食时，他也和叶墨这样质问他的大师兄。

可是他的大师兄却说了一个让他难以忍受的事实。

不牺牲这些人，那么就要牺牲他们南剑宗的弟子。

在南剑宗和这些普通人之间，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一直放任下去。

他看向叶墨的眼神中愈发欣赏，这般纯良之人，或许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

想到这里，黎非有些蠢蠢欲动。

他一生只收了两名弟子，现在两名弟子一死一伤，也让他有些惶恐。

他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内心。

叶墨手指捏的咔咔作响，指节发白。

“你说你杀的都是些该死之人，那侯三呢！”

“地震中那母子三人呢！”

“那对夫妻和那个老人呢！”

“你吃了他们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