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跌坐在地面，这一击将他伤势变得更加重。

甚至连动弹的力量都没有。

“你先前说要在暗中观察叶墨之时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

“三番五次阻拦我强制夺取叶墨身上的妖兵，更是在先前冲在前面，却又退在我身后。”

“你想要我和叶墨战斗之时暗中偷袭我吧。”

王乾双目暗淡，嘴里出现自嘲。

李先大声开口解释。

“王乾，我没有，我只是..."

“你只是，你是想说你只是想要困制住厉鬼的肉身，让厉鬼受到钳制，我才能更好的对付被厉鬼附身的叶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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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两个的实力只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厉鬼根本不足为虑。”

王乾说着，语气渐渐变得冰冷。

“你到底是叛变了，还是本就不是我们。”

李先嘴角苦笑，慢慢靠近王乾。

他不再言语，怀疑一旦产生，再多的解释都是在作无用功。

他只有杀掉叶墨，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手腕一抖，刀上火焰消失，黑暗再次袭来。

王乾叹息一声，随即怒火冲天：“杀吧，杀了我吧，就算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还有主人也不会放过你，李先，你终究只是一只过街老鼠，唐安城将再无你容身之地。”

“大黎王朝，也无你容身之地。”

李先默默不语，径直走过王乾身侧，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这一幕让王乾心有怀疑。

“你怕了，李先，你怕我成为厉鬼，附身在你身上。”

可李先依旧不语，选择绕过王乾，朝着叶墨方向。

这场景让王乾松了口气，也不禁再次产生怀疑。

难道！

他错怪李先了。

铮！

就在他还没想完时候，一柄长刀插入他的胸口。

他费劲转头，却看到李先那张充满笑意的脸。

“没想到，潜伏这么久还是被你发现了，你真是太聪明了。”

“聪明人往往不得好死。”

他拔出刀，转头看向叶墨，单膝跪地。

“渊澜第三十二赤刀李先见过六少。”

叶墨没有说话，注视着他。

许久之后幽幽开口：“你没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