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嗅觉比较好……说实话，当人当久了，我还有些不习惯。”卜言用手敲了敲墙，“人类的身体很脆弱，有时候不知道碰到哪儿，身上总会多很多淤青。”

“龙就不会。”卜言伸出指甲，在胳膊上划了一道。

牧仪看着皮肤下的黑色鳞片，有些惊奇：“别说你了，我也不咋习惯！！”

方朴和左开这会儿也出来了。

“结束了？”左开问了一句。

“差不多了。”?替卜言回答了，“剩下的交给秋就行，我俩虽然是妖王，但对于条约这种东西，还不是很了解。”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我们帮着解释了很久，但效果甚微。”方朴把手机还给了卜言，“或许得秋姨来。”

“这些之后再说，总之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卜言听到了土屋的声音，又把人身抱了起来，“他们两位要出来了。”

姜秀花没拄拐杖，她几乎是狂奔出来的。

牧仪看着她完好的眼睛，有些惊奇：“奶奶，你的眼睛？”

姜秀花一眼就看到了卜言怀里的身体，她立刻扑了过来。

“看来龙肉比龙血效果更好。”?看着她又流泪的眼睛，“应该看的很清楚吧？”

“抱歉，这么迟才把身体还给你。”卜言将人身放下，好让她抱着。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那具还有余温的身体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