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刘老大下定决心,继续和新生印染厂合作,毕竟在这个厂里得到的利润更高。
他直接拨打了路军城的电话,接通后立刻笑着说道:“路科长啊,咱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一切都好说,我准备在你们厂大量下订单,这几天就签合同,”。
“嘿嘿,刘总,其实无所谓了,和你合作,我们是赔本的买卖,只是我们杨总不想让厂里的工人失业,这半年内已经赔进去300多万了,”路军城笑呵呵地说道。
“哈哈,你们新的客户是哪个城市的啊?说一下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这个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但我可以给你透露点消息,我们新的订单就不会赔本了,”。
刘老大心里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表演,给自己制造心理压力。
他又给石铭华打电话,问道:“铭华,你们现在加工的布料都是哪里的?”。
“舅,现在加工的还是咱们的布料,还有黄秋梅的一小部分,以及几个小客户的布料,但是这段时间,胚布仓库拉进去不少胚布,好像和咱们的胚布不一样,”。
“那你去胚布仓管那里打听一下,或者到仓库里看一下,然后把具体情况再告诉我就行,”。
“唉,现在仓库不让我管了,设备配件也不让我管了,污水站根本不让我插手,主要是人员安排,也要通过陈玉丽那个“老娘们”同意才能执行,干的有点憋屈,”石铭华向刘老大抱怨起来。
“嗯,知道了,你还年轻,不是那些老狐狸的对手,现在正是磨练阶段,不要灰心,碰见事情多动脑筋,不要太莽撞,”。
“知道了,舅,”石铭华答应着。
刘老大终于清楚了,自己已经没有啥底气硬逼陈玉丽了,看来她们已经另找出路了,况且已经有了新的方向。
经过一番痛苦的抉择,就让财务科把保管费给打到新生印染厂的账户上,然后把布料拉回自己的服装厂,毕竟自己和外国签的合同里,也是有交货期的。
为了缓和气氛,刘老大亲自给陈玉丽打电话:“嘿嘿,陈总,以前多有冒犯,还希望你多谅解啊,”。
“哎呀,看你说的,咱们是合作伙伴,更是朋友,不存在什么冒犯不冒犯的,”陈玉在电话里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