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花婆,我把东西送来了。”
开门进来的是巴契尔,他的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跑的很急,额头都冒出了汗水。
花婆看了他一眼,让他把东西摆在沈岁禾右手边。
巴契尔听话地走过去,将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来放在沈岁禾的旁边。
宋南洲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晒干的蜥蜴!
哐当!
“小心!”
巴契尔起身时不小心将旁边的碗碰倒。
巴渃及时扶住一时大意的巴契尔才没让他踩到地上的铜钱。
只是花婆在看到清水洒在铜钱上时,眉头又皱了起来。
“天意啊。”
“怎么了花婆?”巴渃急忙问道。
宋南洲也紧张了,“是卦象不好?”
可刚刚他分明看到花婆算卦后的神情是好的呀,怎么会又不好了?
难不成是那碗水?
花婆长叹一口气,解释道:“卦象本来是好卦,但铜钱碰到了水就变成了凶卦,天意如此。”
所有人都震惊了。
巴契尔更是自责,“那,那要怎样才能化解?”
花婆掐指算了算,“逢凶化吉也不是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
宋南洲的呼吸沉入胸腔,眸中无半点温和。
花婆看向床上的女人,叹息道:“迷途忘归,忘即是亡字加心,亡有丢失之意,心则是感情和记忆,心中执念太深,她丢掉了自己,忘记了来时路。”
紧接着她又看向宋南洲,“她的执念是你,也不是你。”
宋南洲只觉心中血气翻涌,眼里全是不解。
“我?”
花婆点头,“她这一生本可以无灾无难直至老死,但异世灵魂突然出现改变了一切,以至于她一辈子多灾多难,你可想想,我说的对否?”
宋南洲感觉脊背上爬满了寒意,严重初现风暴。
没错,不说他和岁岁的感情就那么坎坷,就连岁岁在平日里都很倒霉。
有时候别人轻而易举的做到,沈岁禾却要付出加倍的努力才可以。
再者,沈岁禾总会被坏人盯上,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劫难。
难道,这真的是那道多出来的灵魂所致?
宋南洲越想越害怕,直接给花婆跪了下来。
他这一举动把巴渃和巴契尔两姐弟吓了一大跳。
“先生!”
宋南洲的神情却变得异常坚定,他抬眸看向花婆,语气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