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宋南洲直接打横抱起沈岁禾往火堆的方向走。
巴渃则是一心想给弟弟取暖,扶着他也往火堆的方向走去。
边月吸了吸鼻子,还想说什么时,人早就走光了。
这一落差实在让人心寒。
她哭的更伤心了。
坐在火堆前,沈岁禾才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
这里没有帐篷,就连将湿衣服换下来都没办法。
宋南洲全程黑着脸,抓着沈岁禾的双手放在火边烤。
只是尽管这样了,沈岁禾还是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啊糗,啊糗!
而打喷嚏好像会传染一样,对面冻的瑟瑟发抖的巴契尔也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个时间,大家伙都已经入睡,根本没人在意这边的情况。
巴渃着急煮了野菜汤,想着给他们暖暖身子先。
“怎么好好的就掉进河里了呢。”
她都要担心死了。
巴契尔也觉得奇怪,就算在河边摔掉倒也不可能冲那么远。
“是啊夫人,你们怎么掉下去的?”
沈岁禾用力吸了吸鼻子,正想开口时却没看见边月。
她有一瞬间恍惚,刚刚他们是把边月一起救上岸的吧?
巴契尔也察觉到了,开口问道:“边月呢?”
巴渃一边捞着野菜汤,一边将柴火往火里丢。
“谁知道她去哪儿了,这个祸害精,肯定是她连累了夫人。”
宋南洲也觉得奇怪,刚才是边月要沈岁禾陪她去洗漱,怎么陪着陪着就都掉进河里了。
“岁岁,感觉怎么样?”
沈岁禾恢复了一点温度,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我好多了,就是刚刚也不知怎么的,边月突然就掉进河里了,我想去救,没想到她那么重,把我也拉下去了。”
果然是这样。
巴渃生气地站起来,替夫人打抱不平道:“我就知道是这样!这个祸害精!”
话音刚落,一道湿漉漉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
不是边月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