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没事保护一个对自己姐夫有龌龊心思的女人?
沈岁禾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又想歪了,无奈解释。
“伤员现在需要退烧,我们没别的办法了,必须采到中药。”
“哦,那好吧。”
巴渃最后还是妥协了,但看向边月还是说道:“你先等一下,我去找工具。”
两分钟后。
巴契尔和巴渃手里拿着采药工具就走了过来。
“走吧,伤员还等着药呢,要是你敢耍花招,我手里的家伙可不好说话。”
面对巴渃的警告,边月一脸无所谓。
她是去采草药,能耍什么花招。
“听到没有?”
巴渃恐吓道。
边月看她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没理会转身就走进黑暗中。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
巴契尔见边月弯着腰一直在寻找,不忍心,也跟着走过去。
“哎,你教我认认草药呗,这样我们找起来也快一点。”
边月皱了皱眉,“我不确定这片是不是有柴胡,而且现在天都黑了,靠着手电筒也找的费劲。”
巴契尔也没招了,在旁边认真帮她打手电筒。
“我姐就是那个性子,要是说了什么你不高兴的话,别往心里去。”
边月一怔,抬起头来,“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只是不想你们整天斗来斗去。”
他更不想姐姐会因此变成一个泼妇。
但每每遇到边月的事,巴渃就会炸毛。
边月没理会,低头继续找药。
过了一会儿,她看到熟悉的草药,激动地跪在了地上。
“找到了,找到了,这就是柴胡!”
她扒拉着一株草,脸上挂着洋溢的笑容。
巴契尔凑过去一看,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这就是柴胡啊,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姐,你来看看。”
巴渃撇了撇嘴,但碍于沈岁禾的面子,她才不情愿地走过去。
当看到边月手里的那株草时,眉头蹙了蹙。
“这不是山菜吗?”
经过这么一提醒,巴契尔也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