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另一边,待苏穆兮去了知府衙门后,忙召集了晋州城中的各大官员,当堂便审理起了贾仁和魏欢。
魏欢被苏穆兮用银针扎醒后,便像是没了灵魂的木偶一般。
此时颓然地跪在地上,眼中没有不甘,也没有怨气,有的只是迷茫。
魏家没了,那她该将何去何从?
若她当时没那般高的心气,没有选择勾引苏醒,而是让家主为她寻个老实本分的男子嫁了,那她如今也能有份依靠。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狼狈不堪,被人嘲笑…
如今她想活命怕是都难,更别提嫁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了。
“苏穆兮,见我如今这般,你是不是很开心?”
突然听到魏欢的这话,让苏穆兮觉得莫名其妙。
“你如何,与本王妃无关,若非你心怀不轨,故意接近我爹,本王妃根本就不会知道你是谁,所以你落得何等境地,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你若还有些良知,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老实交代出来。”
魏欢扯了扯嘴角,“该交代的,我已经在抚康县都交代过了,你还想让我交代什么?”
“本王妃让你在柳大人及众官员的面前将你知道的再说一遍。”
苏穆兮看着魏欢的神态,隐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便听魏欢忽地笑道:“呵呵!那王妃是让我说出自己知道的实情呢?还是让我按照王妃之前教我说的那些说呢?”
此话一出,没待苏穆兮开口,柳光瀚当即厉声说道:“自然是说出实情!”
魏欢凄然一笑,先是对着柳光瀚磕了一头,才开口说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今魏家已经没了,民女即便是被无罪释放,怕是也会落得个被人欺辱至死的下场!
所以民女愿意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与诸位大人!”
说完,魏欢深深地看了苏穆兮一眼,面上虽然是一副愤恨之色,可眸中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