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进了抚康县后,必须要做到团结,若是发生猜忌,怕是会直接死在里面。
谢宣已经大概猜出了一些,可听了苏穆兮的话后,还是倍感震惊。
“抚康县的县令怎么敢?!”
却听乔子墨补充道:“也许不只抚康县的县令,还有晋州城的大小官员。
昨日我与晋州城的一众官员,就抚康县的瘟疫一事商讨了许多,知府柳光瀚当时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可今个儿一早却突然变了卦。
刚刚我还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如今却是明白了!”
乔子墨的眸光阴冷。
他虽然自负,可他却也不会拿一城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本以为抚康县仅仅是发生了瘟疫,没想到却牵扯到了整个晋州的官员。
身为朝廷命官,却沦为一介商贾的爪牙,当真是可恨至极!
可如今他们身在晋州地界,除非是有明确的证据,不然是无法上报朝廷的。
所以…
“这些公子哥去抚康县最主要的目的,是确定抚康县官员们的罪行。”
乔子墨肯定地说道。
这么多有家世背景的人,抚康县的县令除非是丧心病狂,不然绝不可能将这些人都给杀了。
而这些人又处在热血的年纪,若是得知了抚康县中的真实情况,定然是会如实说出去的。
到时候这些人便是揭露抚康县官员罪行的人证!
乔子墨一瞬不瞬地盯着苏穆兮看,从面上的胎记,到如今的深思熟虑。
“穆兮,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为何我觉得你如此陌生?”
却又如此的让他心动。
苏穆兮没有理会乔子墨深情的注视,而是继续说道:“此去抚康县,还有三日的路程,在这期间,我们一定要确保这些公子哥们不能离队,无论如何都要将他们骗进抚康县城才行。
前路未知,即便是再算无遗策,也会有突发状况,所以我们需要**。”
她本以为整件事与晋州城的官员们没有干系,最起码晋州城的知府是不知情的。
可在看到乔子墨质问那三名衙役后,她知道她还是天真了。
而整件事也变得更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