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家”对她来说,还算是一个充满着期待的东西。
“宫远徵,你听着,我们的孩子很好,从今之后,她就叫做‘好好’。”
先前没有想名字,今日时机正好,“好”这个字,李莫愁是千般万般的满意。
覆上宫远徵的手,李莫愁原是打算让宫远徵好好的感受一下这个孩子,有些时候,不要钻牛角尖。
可是,触碰的一瞬间,李莫愁感受到他的手烫的非同寻常。
这不单单是年轻人身子骨壮实的阶段,更像是——病了。
李莫愁赶紧用自己的手去感知宫远徵额头的温度,同样是烫手,“嘶——”
看来方才有什么答什么,不单单是试言草的缘故,也许还有生病的因素。
宫远徵的身子骨一向壮实的像是一个小牛犊一样,偶发的病症都显得严重很多。
就算是真的身体强健,先前那么多次的试毒,内里或多或少也有着损伤。
关键是发烧到烫手的地步,宫远徵还是不会上脸,和平常别无二致。
方才如果是没有动手,真的是看不出分毫的端倪。
李莫愁真是又气又急,“你快躺下,我去给你拿药。”
仅仅是小半天没见,好端端的就把自己折腾病了,宫远徵嘴里面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凑近一听,都是无意识的呢喃。
“好好,不好!”
“莫愁最好……”
“不要走……要抱着。”
想到什么,嘴里面就是在念叨着什么。
手还在不断的朝着前面探,是在找李莫愁。
“好了好了,你先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找药,然后就回来陪你,好吗?”
心里觉得宫远徵真是比三岁的小孩,还要来的孩子气。
可这时候的李莫愁还是好声好气的,看在宫远徵生病到神志不清,这可怜劲的份上,语气温和的不行。
宫远徵还在哼唧,李莫愁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宫远徵。
瞧这一个小可怜,整个人缩在小被子里面,这一张软榻原本就不算大,宫远徵的个子又高,整个人缩着,看起来极其的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