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老大一脸困惑地看向符婉,符婉也是急得不行。

“报纸报纸,你忘了小时候给我们看的报纸?”

符老大挠头,天老爷,他都快五十了,自打上了扫盲班能认几个字,这辈子的报纸不说上百,几十张也是有的。

“我是真不记得,海螺跟报纸有啥关系?”

符婉也是无奈,旁边的符明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

等看清符老大手里的贝壳后,符明的单眼睛都快瞪成双眼皮了。

“卧槽,这这这,这不是那个什么!”

符婉见总算有个记得的人,顿时高兴不已。

“哥,你有印象?你看看这是不是我们之前在报纸上看到的?”

“天老爷,妈祖娘娘,这不就是小时候我们说的,要去海边捡的贝壳吗?”

这么一说,符老大也有点印象了。

十几年前,闺女和儿子小的时候,是有这么一段时间跟走火入魔似的,天天就念叨着捡贝壳赚大钱。

他跟叶小翠忙着也没多问,敢情兄妹俩说的就是这玩意?

他疑惑地再次打量了一圈那枚海螺,只见它跟其他大多数海螺一样,呈个标准的塔形。

一圈圈的缝合线看起来很深,但十分流畅,而且螺层膨圆,壳表面还有不少片状纵肋呈阶梯状排列着。

整个海螺呈莹白色,螺也保存的很好,全身都没有任何缺口和磕碰的痕迹。绮蛳螺网图,漂亮得像座小塔  该说不说,活了两辈子,这是符老大见过最漂亮的海螺。

但要说之前被报道在报纸上,那他还真没印象。

不过他现在就关心一个问题。

“阿婉,这玩意值钱不?”

按照他对闺女的了解,要是不值钱,她也不会这么激动。

符婉遗憾摇头,现在她们处于二十世纪,绮蛳螺有点市场,但也只是有点。

小时候她们年纪小,没看懂报纸上故事的时间,绮蛳螺真正有市场的时候还是十五十六世纪时,那会儿的欧洲人十分喜欢这种海螺。当初符婉看的报纸上,就有记者谈起1750年,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曾以4000荷兰盾,也就是一千万华国币买下一枚绮蛳螺。

不过现在到底不是十五十六世纪,人们对绮蛳螺也没有那么疯狂的追求。

但也不是说特别不值钱,喜欢收藏螺壳的人也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