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其远捋了捋胡子:“老臣自不敢说假话。据说,之前一直是叶二小姐为陛下看诊?”
荣妃忍不住看向叶初棠,连连夸赞道:“是啊!长公主坚持请她过来,果然厉害!”
储其远下意识道:“她自然是没——”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想起这是在哪里,生生顿住,扭头用力咳嗽了两声,才道:“长公主看中的人,自然不会有问题。”
“是啊!”
荣妃想起那日情形,还觉得胆战心惊,
“当时陛下情况危急,若非长公主力排众议,还不知今日是何情形呢。”
储其远一愣,但立刻明白过来。
能在这种事情上搞反对的,除了那几个人,还能是谁?
想到这,储其远眉头微微皱起。
离京这么久,看来又发生了不少事儿啊……
叶初棠道:“储院判,这是我开方子煎的药,烦请您帮忙看看,还有没有能改进的地方?”
储其远胡子抖了抖。
但戏还是得做全,眼看叶初棠已经将药端了过来,储其远只好应下。
查看了药方,又亲自试了药,储其远才点头:“不错,这方子没问题的。”
叶初棠唇角弯起:“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