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元眼一闭，心一横，大不了舍了这张老脸，反正他也没什么面子。

面子能值几个钱？

苏言没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

杨文元这句话一说，反而放松下来，他耐心的等着苏言的回答。

苏言平静的开口，“我不收徒。”

“啊，是这样吗？”杨文元讷讷得开口，虽然他知道被拒绝的可能性很大，可是真的被拒绝的时候，还是有点难过。

尤其是想到不能挣那些钱……

他的心里抽一抽的痛。

他强撑起精神，勉强的对苏言拱拱手，“是我冒昧了，苏大师。”

下一秒，一个惊喜砸在他头顶，“不过，我可以教你画符。”

“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想多赚点钱……”

杨文元苦涩的说，随后他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问，“什么？”

“苏大师你说什么？？”杨文元看着苏言，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