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知道这个计划?”
“现在,只有我和你。”
菲勒蒙依然一头雾水。一种莫名的焦躁感在他心中蔓延。他再次问道:
“原本应该有谁知道?”
“除了通用服务局局长,以及在紧急情况下代理局长职务的副局长之外,不会传授给任何人。”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
这与菲勒蒙一直以来对通用服务局的印象截然不同。这种做法,反而更像是他之前瞧不起的三叶草十字会的行事风格。不仅仅是方法粗糙,更在于它们都依赖于少数有能力的个体。
“我有点不明白。恕我直言,你们的敌人应该不少。我也是其中之一。在这种情况下,如此重要的秘密,竟然能够顺利传承下来?”
奥伯托再次露出了轻松的微笑。
起初,菲勒蒙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是乌云反射的光线造成的错觉,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奥伯托微笑。只是,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这微笑的含义。
“因为这样就足够了。”
“什么意思?”
“牛顿非常警惕没有资格的人掌握这些知识。”
菲勒蒙已经猜到了。
如果自牛顿以来,通用服务局的方针从未改变,那么他们追求的完美社会控制,以及为此采取的严密保密措施,其思想来源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其中,‘通用服务’是牛顿思想的集大成。他提出的计划和条件,都是后人解读后确立的。其中,第三个条件,一直以来都是我的疑问。因为实际上,它还有另一种解释。”
第三个条件,指的是跨国组织。
菲勒蒙感觉到奥伯托的情绪略微有些高涨。或许,他在教堂里表现出的神学气质并非伪装。
“我长期辅佐局长,得出了我自己的答案。我认为,对第三个条件的解读是错误的。同时,我也产生了另一个疑问: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一点吗?或许,包括局长在内的前任局长们,也都知道这一点?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力。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因为无法以任何方式实现,所以才默认了这种错误的解释。”
菲勒蒙忍不住问道:
“那正确的解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