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走火入魔的病情你是知道的,我伯公让我打个电话问问你,有没有治好的可能?”
这么快就扯到这事情,马秋龙的回应还是跟上次一样:
“秋腾兄,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证,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他的任督两脉没有受损的话,针灸调理个一年,下床走路是没有问题。”
“若是任、督二脉都受损的话,那治疗起来麻烦多了,最少得针灸调理个两三年。”
马秋腾“嗯”了一声:“也就是说,我族叔按照最坏的打算,经过你针灸调理个三年,是不是能够下床走路,生活自理。”
“差不多吧!”
“是每天都要针灸吗?还是间隔十天、半月一针灸?”
马秋龙略想了下回应道:
“具体得看情况,按最坏的情况来讲,前期得三天一针灸,后期的话,半个月针灸调理一次就可以。”
“嗯,若是这样的话,我族叔得送到你村里医治才行。”
马秋腾接着叮嘱道:“阿龙,我伯公这两天会给你打电话的,你不要提诊金,万一啸天叔为难你的话,老族长一句话就可以搞定。”
“我明白,秋腾兄,真是太谢谢你了!”
“咱们是朋友嘛,你千万不要客气,对了,你现在是在京州,还是在桃花村?”
马秋龙实话实说:“在京州,过两天就回桃回村。”
“嗯,津门市的戒严还没有正式解除,樱花会的杀手说不定正暗地里跟着你,多加小心。”
“明白!”
挂断马秋腾的电话后,马秋龙脑海中闪现出马清龙、马啸天两人的面容,心想的是:
马啸龙卧床瘫痪了十几年,不知道他身体情况是怎么样的?
接着深呼吸了两口,来平稳内心的躁动:
身世问题的答案不差这么两、三天,等大后天回村,二赖子就会告诉自己实情。
于是将手机放回到枕头边,来到卫生间里头简单地洗了把脸;
穿上浴袍正要闪进空间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门被人打开,接着又“碰”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