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外头的杨康则是一脸的懵逼:“姐夫,怎么又买裤衩?”
“你去买就是了!”
“那好吧!”
杨康的脚步声消失后,二赖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阿龙,我身体那种火窜感没有了,是不是可以拔针了。”
“是的,差不多也到时间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马秋龙随之蹭下床走到二赖子身后,先是抽了几张面巾纸平铺在桌上,接着转身动作神速地拔掉了七根金针。
随手把金针放在面巾纸上后,从针灸包里抽出那根最细的银针,转身朝二赖子安排道:“叔,你躺到床上去,把裤子扯下来。”
“好的,裤衩要脱掉吗?”
“不用,露出脐下三寸就可以!”
而二赖子躺到床上后,是直接把裤衩扯下去一大半,目的是方便马秋龙取穴。
反正都是男人,无球所谓。
但是他这么一扯,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怪味,又酸又咸又臭的,说不出来的难闻,再加上刚才那样的失禁,五六种怪味混杂。
马秋龙不由地干呕了一下提醒道:“叔,你得讲究点卫生,不然女人嫁给你肯定会得妇科病的。”
“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二赖子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接着干脆就闭上眼睛。
马秋龙强忍着难闻的味道,先是催动内力施展起透视眼,定准了大概下针的位置后,接着用碘伏棉签大面积地消毒了下。
银针扎入。
这一步的治疗最为重要,是将五条瘀堵的血管用针搅通畅。
是个细心活,得一条一条地来。
不过这对马秋龙来讲并不难,只用了三分钟就搞定了。
为了验证此次针灸治疗的效果,他伸手轻拍了下二赖子胳膊:“叔,你那啥弄弄试试看!”
“啥意思?”二赖子睁开了眼睛,脸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