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出这一出来,就见海波、春明二弟、喜子、大庆、大伟这一帮人,哎呀妈呀,“我操”,呼啦一下子就围过来了,那陈海老七他们也在,“贤哥,贤哥,贤哥”,喊得那叫一个热闹。
贤哥这边一摆手,回头瞅了瞅那派出所,寻思着,“这可不是唠嗑的地儿,咱先回。”,然后噼里啪啦地就往车上一坐,奔哪儿去呢?就朝着自个儿办公室干回去了。
贤哥一上车,往那奔驰车后座上一靠,这电话就响了。
谁打来的?原来是柱哥打来的。
贤哥赶忙把电话往耳朵边一贴,“贤子?出没出来呢?”
“出来了,哥,我这正往金海滩走呢。”
“出来了就行,我跟你说,这事儿呢,我给你压下来了。”
“柱哥,谢了。”
“操,你跟我俩可别这么客气,小贤呐,柱哥可得说你两句。”
“柱哥,你说,我听着呢。”
“你说你现在吧,这名气大了,你他妈可得收敛着点儿,再一个呢,你手底下那些兄弟,你得好好管管,不能他妈谁在外面都打着你的旗号瞎晃悠,一天天的在外面横踢马槽,胡作非为的,那哪能行啊?小贤呐,你这么干,早晚得出事儿,不定哪天给你捅出个大娄子来,到时候谁都给你收拾不了。”
贤哥一听,赶忙说道:“柱哥,你说的意思我明白。”
“明白就行,你指定得教育教育他们。这事儿呢,我是这么寻思的,不管咋地,那个叫刘殿臣的我认识,那就这么的,晚上呢,咱找个地方,我把对面那伙人也都约出来,大家伙儿凑一块儿,七七八八地把这事儿唠扯唠扯,私了得了。”
“行,大哥,那我听你的,那你说去哪儿呀?”
“去那个汉斯咋样?汉斯啤酒城。”
“行啊。”
“那要是你觉得没毛病的话,哥,那我去定个包房呗。”
“行,你定吧,反正定哪儿都无所谓,你定好了哪个包房,几点,你给我来个电话就行,我正好让对面也通知他们过来。”
“行,柱哥,我知道了,这事儿给你添麻烦了。”
“我操,别他妈唠这没用的嗑了,你以后可少给我找点这种麻烦事儿。”说完,柱哥就把电话撂了。
这边电话刚一撂下,海波就瞅着贤哥说:“哥,咋的,这事儿咱是不是得把大羊子找回来?”
还没等海波说完呢,贤哥一摆手,“等咱们把这事儿平完了再说,不管咋地,跟咱们也好,跟大羊子也好,那都是咱们的兄弟,这出事儿了,不能说还没咋地呢,你小贤就往外推,那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
“哥,有几句话我在心里憋老长时间了。”
“咋的呀?”
“哥,你不知道吧?这大羊子在外面可没少打着咱们的旗号干事儿,有些事儿哥你可能都不知道。”
贤哥又一摆手,“拉倒吧,这么说吧,都是出来混的,都挺不容易的,能挣点儿钱就挣点儿钱呗,行了,咱先别说这事儿了,等把这事儿办完了再说。你这么的,回去之后,把现金都划拉划拉,都拿着,这钱咱得出。”
“哥,咱出呀?
谁出无所谓呗,先把事儿办完了就行呗。”
这话说完了,“行,哥,那我知道了。”
那晚上都谁去了呢?海波一个,贤哥一个,喜子一个,天龙一个,二弟一个,还有大伟也在,其他的兄弟,都各忙各的去了,谁都没跟着去。
为啥呢?因为贤哥这不都回来了嘛,大家伙儿也都寻思着没啥大事儿了,也知道柱哥都插手这事儿了,那应该问题不大,所以这帮兄弟就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