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远师叔!”忻言又叫了一声。
辽远慢慢转过头来,目光沉沉地看向忻言,把忻言吓了一跳,须臾,辽远又绽开了笑脸,嘻嘻笑道:“没事没事,你尽管推,小老儿不怕疼。”
忻言狐疑地看着辽远,“好,那弟子得罪了!”
厢房内楼心月拽着辽远一只胳膊,厢房外忻言推着辽远的脑袋,没过一会,辽远的头就从窗户上解救了下来。辽远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颈,耸了耸臂膀,突然伸出手拍向楼心月的肩膀,并笑道:“哈哈哈,终于下来啦!”
楼心月冷不防被辽远一拍瞬间觉得肩膀一沉,甚至有些密密麻麻的疼从骨缝里钻出来,整条手臂刹那间跟断了似的。楼心月猛地退后两步,愤怒地瞪着辽远。
忻言走了进来,见辽远正神情松快地扭动着双肩做舒缓运动,而楼心月却一手扶着肩膀满脸愤懑地看着辽远,忙出声询问:“怎么了?”
楼心月正想说辽远拍断了她一边臂膀,却突然发现被他拍过的那只胳膊好好的,能摆能动,一点伤痕都没有,好像刚刚的痛感就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楼心月放下手,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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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言见她神色恢复正常,便转身朝辽远行了一礼,“辽远师叔早点休息,破损的窗户明天会找人来修的。”
“好好好,你们去忙吧,去吧!”辽远似乎很高兴自己的头能被解救出来,此刻心情非常好,将两人送出了房门还在哼着小调。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忻言朝楼心月靠近了些,小声的问道:“师姐,刚刚没事吧?”
楼心月扬了扬嘴角,“没事。”
“没事就好,辽远师叔比较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