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姬眼睛一亮,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伸手在庞总管肩膀上拍了拍:“好好好,我这就去找他,就是麻烦庞总管,帮我把侧室里打扫干净。”
庞总管赶紧跪下给泷姬行了个礼,目送这个sao娘们扭着腰肢带着小丫鬟出了庭院往后院去,庞总管叹了口气,一些早就准备好的小厮过来,把老太爷一样的庞总管搀扶起来。
封建社会就是这样,金字塔式的压迫,当主子的高高在上压迫着众人,庞总管这种奴才里的头头,当主子不在的时候,又翻身压迫起更低层的人,手段比那图鲁这些主子更狠。
被奴才们拥护着,庞总管走进侧室里,更一进门,那浓浓的血腥掺杂着石楠花味呛的庞总管差点吐出来,他掏出手绢捂着口鼻,很嫌弃的扫了一眼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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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连雄鹿带尸体躺了七八具,墙角还有俩已经肤色煞白被吸干些的童子,地上满是连汤带干的排泄物,混杂着带血的人体组织,那三个清洁工赤条条的躺在那污秽里,俨然已经跟干尸无疑,已经从里到外被吸了个干净。
“狗揍的贱女人·····”
庞总管一脸嫌恶地将头猛地扭到一旁,仿佛多看一眼眼前的景象都会令他作呕一般。常言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他跟随那图鲁已经有好些年头了,这些年来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之下,自然也养成了一身的轻贵之气。
平时里都是别人对他毕恭毕敬、小心侍奉着,何时轮到他来做这等收拾残局之事?尤其是要为泷姬这般女子善后,更是让他觉得掉价和不情愿,连忙捂着口鼻对跟着进来的奴才吩咐道:“你们,把这里收拾干净,什么东西都不要了,全拉到后山烧了,看着恶心。”
庞总管刚要逃离这恶心地方,却听地上那滩污秽汤里,被吸干的常九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呻吟的发出声音:“庞····爷·····救·····”
庞总管被吓了一跳,差点脚下一滑摔到污秽里去,多亏身旁小厮搀扶,他眯着眼睛,从常九那干尸般的脸上认出来身份,没忍住笑出声来:“哟?这不是常九吗?还没死呐?”
常九张着嘴,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眼巴巴的看着庞总管,那几个处理屋子的奴才看了眼地上的常九,拿不定主意,对庞总管问道:“庞爷,这人怎么处理?”
“这种事还用问我吗?”
庞总管晦气的转身离开侧室,只冷冷的撂下一句话:“一并丢后山烧了。”
宅院里缓缓地亮起了一盏盏灯笼。那些灯笼高高悬挂着,当烛光透过那层薄薄的红色灯笼纸时,整个宅子仿佛瞬间被浸泡在了一片浓稠的血海中一般,到处都是红彤彤的光芒。墙壁、门窗、庭院……无一不被这诡异的红光所笼罩。
原本就显得阴森的老宅此刻更是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息。那摇曳不定的烛火使得光影交错,投射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影子,仿佛有无数幽灵在暗处窥视着人们的一举一动。夜风轻轻吹过,灯笼发出轻微的晃动声,伴随着那“嘎吱”作响的老旧木门声,交织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
泷姬轻车熟路的来到宅子后院,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一般都上着锁,院中央的一口井旁,放着一条软梯,泷姬往井下开了一眼,撇开那软梯,月光照进那井里,反射出耀眼的银光,泷姬顺势跳到井里。
只见那图鲁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那张宽大而奢华的太师椅上,他微微后仰着身子,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其掌控于股掌之间。在他的四周,笔直站立着几个全副武装的身影,他们身着厚重的防护服,头戴防毒面具,只露出一双双冰冷而警惕的眼睛,宛如守护地狱之门的卫士一般。
头顶上方,一盏破旧的白炽灯散发着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光芒,那灯光犹如鬼魅般跳跃闪烁着,直晃得人双眼发晕,几近无法视物。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到那图鲁的兴致,他悠然自得地轻轻摇晃着头颅,口中还低声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良久之后,那图鲁才像是终于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回过神来。他缓缓睁开眼皮,那双狭长的眼眸中透射出一丝慵懒与漫不经心。接着,他用一种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语调,悠悠然地开口说道:“你来了啊……”
泷姬扭着屁股朝那图鲁走来,边走边脱下身上的袄子,露出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那图鲁身后的几个清洁工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那图鲁眼神晦涩,这女人勾人的功夫越来越深了。
泷姬旁若无人的从那图鲁身侧的柜子里拿出一件白大褂来,那图鲁见了朝身后的清洁工挥了挥手,那几个清洁工立刻将那图鲁扶了起来。
“呵呵,听说你被那个姓秦的小子弄的很狼狈,怎么,还有你泷姬对付不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