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找到他尸体的是几名嵩阳派弟子。

在现场，他们发现了上百名杀手的尸体，其中甚至有多名江湖杀手榜上的顶尖杀手，他们显然都是被笑面公子所杀，但最终笑面公子也死在了那里。

之后，官府的人赶到，通过现场调查和对笑面公子遗体的分析，他们大致还原了事情的经过。

笑面公子在死前就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应该是和赫连震一战后落下的伤。

之后，上百名专业杀手围攻了笑面公子一天一夜的时间，最终靠着车轮战的手段硬生生的耗死了本就身受重伤的笑面公子。

最后，无量门的人赶到，他们态度强硬的从官府手中抢走了笑面公子的遗体，并公开将其火化，在笑面公子的葬礼上，新任无量门门主殷络表示一定会找到雇佣杀手埋伏笑面公子的幕后主使。

阳国京都，诚王府。

诚王白皓刚刚从江南完成治水的任务并返回了京都。

在找阳安帝白锋汇报过治水成果后，白皓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刚一入府，他就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亲信展岩。

“事情办的如何？”

“成了，也没成。”展岩躬身从怀中取出了一本书册。

白皓接过书册，发现这是一本已经泛黄的老旧书册，封皮上依稀可见三个大字，气剑决。

“说明白点。”白皓一边翻阅书册一边凝眉。

事情只分成与不成，什么叫成了也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