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认为你不敢,只是我将实情全部说出,欠你的,用性命来还,应该能两清了吧。”
周诏微微笑了笑,闭眼的笑容,显得有着一些解脱一般。
“你闭嘴!”
孔慈忽然大叫了一声,冷冷的望着周诏,剪刀仍在逼近,距离周诏的喉咙,只有区区一寸。
只要她在用些力气,剪刀就能刺入周诏的喉咙里面。
但这短短一寸的距离,孔慈用尽了全身力气,却怎么也刺不下去。
她握着的剪刀微微颤抖,似是有些哆嗦。
她的娇躯也在微微轻颤,美眸之中,以止住的泪水,再次流淌出来,梨花带雨。
孔慈觉得剪刀好重,只是在手里握着,便提不起力气,无法将剪刀刺入眼前这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的喉咙。
她的面颊上面带着泪珠,浑身颤抖。
她没有穿衣服。
浑身都露在外面,看一看周诏,又看一看那被单上面的落红,根本刺不下去。
女子,尤其是这有些保守的女子,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子,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或者说莫名的情愫。
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如若一个男子夺走了女子的第一次,那么,女子就会终身跟着男子。
但也有忠烈之人,会选择自裁,但绝不会找第二个男人。
这是一个女子的贞洁。
孔慈想杀了周诏,然后自杀,但她面对周诏下不去手。
“我真的下不去手。”
忽然的,孔慈颓然坐在床上,惨然一笑,道:“你这般视死如归,怕就是在猜测我不会对你动手吧,呵呵,我对你下不去手,我自己死在这里,总是没有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