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证据呢?”荣篱虽然声音依旧大,却底气稍显不足,有些心虚地瞟了一眼那些药丸。
梵愚不动声色看了看荣篱,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你不是想要证据?”第四席一笑:“很简单。这些药丸成分,我们一查便知。”
“你们不能乱动别人的东西!”荣篱还在上前阻拦,却被赞达尔用枪逼退:“请不要妨碍执法。”
重阳缩在那里,手还在抖,冷汗落下,上面粉蓝色的溶液流了一地,似乎很疼。
他低着头,整个人也在抖,然而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嘴角是上扬的,他在笑。
赞达尔什么都好,就是太想赢了。既然这么想赢,心思就更加容易被主导,自己这一枪挨得不亏。
重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