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部分盗墓者所得的冥器,能卖个市场价的五分之一,就已经是烧高香了,我盗墓赚钱多,那是我运气好而已。
果然,我这话一出口,耗子张脸上一讪一讪的,不停向邓士伦道谢。
我见耗子张有些本事,就生了爱才之心:
“我在省城有个古玩店,张大哥如果感兴趣,我推荐你去当个掌柜的,月薪两千,效益好的话,有额外的分红。”
耗子张四十出头了,年纪大了,再盗墓的话,五十岁往后,他的身体将会每况愈下,耗子张的师傅多次来信,劝说耗子张不能经常下墓,否则晚节不保。
一个正当职业,一个月工资两千,对于一个野盗墓者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耗子张明显有些意动,答应考虑考虑。
我也没有强求,能用钱平息这次事件,我心里是很开心的,而且跟耗子张学到了不少野路子中的精髓。
“不如留下来一起喝顿酒?”
邓士伦也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他提议一起吃饭喝酒。
耗子张因为得了一大笔财富,又担心张顺的安危,所以婉言谢绝了。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还给他们一大笔钱?”
我们把耗子张等人送出村口,邓士伦看着耗子张的背影,幽幽的说道。
“除非你能舍弃铸造作坊,否则以后不要说这种不咸不淡的话。”
我知道邓士伦有些肉疼,一次性出去七十万,换成谁也会心疼的。
但是,得看什么事情,我觉得,邓士伦这种人有些拎不清,说白了,这种人最容易蛇鼠两端,所以这种人不可深交。
也是到了此时,我才终于明白斜眼侯为啥很少跟邓士伦来往了。
斜眼侯傻吗?
不,他既然跟邓士伦是师兄弟,自然比我更了解邓士伦。
“哥,那家伙是个人才,你为啥只给他一个月两千呢,再给多点,说不定他就答应了。”
球球有些不解的向我提问,为啥不用重金收揽耗子张。
我说:“耗子张的确是个人才,但是我们跟他接触不多,还不了解他的为人怎么样,贸然的给出一大笔钱,不是好事情,
而且,他的联系方式咱们也有,他所在的村子,咱们也知道,真到了用他的时候,再详细摸一下底,现在嘛,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