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如果非要用时间来形容,顶多五六分钟,当我后背上的疼痛消失,麻痒消失,一阵轻松舒爽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
“好了,你感觉怎么样?”
苗师似乎有些累了,沙哑的声音中带着透着疲惫。
“感觉后背上那种束缚感消失了。”
我实话实说,然后目光一闪:“是不是我的诅咒消失了?”
“是,也不是。”
苗师接下来给我讲的事情,简直颠覆了我的三观,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一直以来,苗师为啥尽心尽力的帮我。
方老师。
我是真没想到,苗师竟然是方老师的儿子。
方老师才多大?
苗师估计都五六十了吧?
“南海归墟,你必须取得玉净瓶,然后纳入己身,如此,诅咒才真正解除,至于,王胖子和柳诗诗,他们只是养料,到时候,自然会解除的,伤不了他们的性命。”
“你目前而言,只有球球,李木生,贵诚,王成舟,是你的手下,你只要精神集中,心念一动,就能要了他们的小命,这就是母株的作用,此事,你按死在心里,谁也不能说。”
苗师说了很多,说完之后,他忽然掏出一个玉瓶,一仰脖子,将玉瓶中的液体喝了下去,然后苗师缩成了虾米,蜷缩在啊沙发上不停嚎叫。
也是在此时,我终于明白,苗师为啥选择在这里跟我见面了。
苗师喝的是望断天涯,这是一种抹除记忆的药物,也就是说,刚才包间里发生的一切,苗师已经不记得了。
球球很明显是被外面的小鸡群给缠住了,否则他早应该回到包间,这孩子,看着是成熟,我知道,他是见猎心起,属于什么都敢尝试的年龄阶段。
苗师由痛苦的嚎叫慢慢变成了呜咽和呻吟,我等了片刻,觉得苗师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所以,我转身出了包间快步来到了舞池区。
果然,球球正在疯狂扭动他那刚刚长大的身躯,他身边围绕着不少莺莺燕燕,至于那些吃醋的古惑仔,都经不住球球一巴掌,所以,吃醋也是吃闷醋。
“我让你点的餐呢?”
我硬是把球球拉出了舞池,那些脂粉气很浓的莺莺燕燕还不乐意,我就虎着一张脸硬闯。
“哥,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