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大半的痛感压力,蓝无做得也很快,甚至有心思把衣服弄得漂亮点。
他不受外界干扰,拿着针线的样子,一时间居然让美杜莎心中升起一个感叹——
蓝无好像还挺贤惠的。
要是……要是在和平的世界,有这么个男朋友应该挺幸福吧,很适合强势的她呢。
“好啦,时间到啦!”过了会儿,高一菱像个人肉时钟一样提醒,拍拍手,“有没做完的吗?”
推演者们哪敢没做完。
就是最后几分钟胡乱固定几个边角,让整件衣服显得破破烂烂的,也不能说没做完啊。
于是乎,众人纷纷站起,随着高一菱走出了后院。
只留下那些桌子上多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祭品与气息。
阎理的防护阵、传送阵;美杜莎座位上一条不知从哪来的嘶嘶吐信子的小蛇;代替了主人坐在那的木偶等等……
虞幸干脆召了很多条树枝,树枝破土而出,把整个桌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顺带也把张羽的给包了。
等他走到院门口,似有所感地回望一眼。
花宿白的桌上空空荡荡,只有一件叠成方块的红衣,连朵花都没留下。
“看我桌子呢?”有些人是真不能想,一想就得瑟,花宿白从旁边搭过胳膊,“要不也给我友情赞助包个树房子?”
“……”虞幸没理,扭头走了。
欠一更哈。
今天去烧纸了,遇上一件有点诡异的事,想跟你们分享一下。
我今天下午四点多快五点的时候和我妈去烧纸,刚好家周围有个江,江边上有堤坝和桥。
我们这边的人都喜欢去那个堤坝上烧纸,今天我去的时候,好多地方都有刚烧纸留下的碳痕,就只有一块地方很干净(我们家要烧三堆火,位子比较大),我就站那了。
那地方刚好就在桥底下,抬头就是桥身,我站那的时候感觉不太对劲,但是没更好的地方了,就在那画了圈。
开始烧纸的时候,我一蹲下去,突然就觉得有股窒息的感觉,然后起了大风,把纸钱吹的到处都是,怎么也烧不好。
那个火也蔫蔫的,烧不旺,然后我就看见炭化的纸灰螺旋状飞起来,飞得很高。
就,我心里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已经开始烧纸了,也没办法(我们过去的时候还没风,就是开始烧纸的风,突然就很大),就继续呗。
这时候走来一个散步的看起来五十来岁的老人,很健硕那种。
【作话只能五百字以内,后面的事明天更新时再讲吧(被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