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握住阿笛的手紧了紧,安慰她道:
“不怕,谁也害不了我,我命比卡捷琳娜·伊万卡诺夫娜·维尔霍夫策娜的偶像,巴勃罗·毕加索①的名字还长,简称:长得批爆。”
阿笛飞快摇头,神色急切:“不是这样的,它们说……它们说……”
阿笛数次想要说出自己所听到的事情,可怎么都说不出口,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她说出真相。
少女急得飞快起身,满屋找东西想要写出来。
姜缈摸出支笔沾了点水,连着黄纸一起递给她,“试试吧,试试你就老实了。”
阿笛微微一怔,写也不行吗?
接过笔屏住呼吸,紧张地落笔下字。
笔尖刚触到纸张,笔杆子便毫无征兆地裂开,白豪毛像触电一般炸了毛,直接成了个呲毛球。
“啊!”
阿笛吓得把笔杆子甩到窗外,小麦色的脸蛋都吓白了几个色号,“怎么会这样?”
姜缈忧伤地看着白豪毛的遗体,瞅着阿笛幽幽道:“这可是我最贵的一支笔,三两银子买的,都快赶上我一年的饭钱了……”
她没说谎,她一年到头顶多花三两吃饭,剩下的时候都靠混吃。
阿笛又急又气,伸手揪住她的耳朵,拖着她往外走。
“快走快走,我去给你偷匹马,老族长的宝贝马,跑得老快了。”
“哎哟哎哟你轻点……”姜缈歪着脑袋,身体被迫跟随阿笛移动,嘴里骂骂咧咧,“你再学不会通人性,是要被送去屠宰场的。”
阿笛充耳不闻,一边拉开门一边自顾自说:“一会儿去偷马的时候,要是遇到老族长你就打倒他,不用给我面……”
门外,是老族长满脸的黑线,和族人们难以置信的神情,原来你是这样的阿笛!
“……子……”
阿笛怔愣了一瞬,倔强的把最后一个字说完,强装镇定地对老刀头说道:“您听我给您狡辩、不是解释……”
老刀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我们都听到了,谁要害姜缈姑娘?”
阿笛张了张嘴,脑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就是不出,忙道:“别问了,让她赶紧逃命去吧。”
姜缈歪着脑袋,“你要是再不放手,我耳朵先我一步殒命。”
“啊,不好意思我习惯了……”
阿笛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揪着姜缈耳朵的手。
刀羽见到活生生的阿笛,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红着眼紧盯着她,都舍不得眨眼。
一个字不说眼泪叭叭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