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轻轻拍白咸鱼的后脑勺一下,假意生气道:
“瞎说,怎么是我想呢?这是命运的安排,所谓富贵在天,姻缘有命,我也很被动的好吧。”
突出一个又当又立。
白咸鱼歪着脑袋,小脸疑惑不已,“姐姐你上次不是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吗?”
姜缈仰头望天,幽幽叹了口气,神色那是相当惆怅。
“那时的我意气风发,什么也听不进去,正如我现在的沉默寡言,什么都讲不出来。”
四皇子:“……”
刀野:“……”
这还沉默寡言?
他们说的话加起来都没你一个人说的多。
白咸鱼抿着小嘴欲言又止,忍了一下没忍住,无情地揭穿了姜缈。
“姐姐,那句话是你昨夜才跟我说的。”
姜缈一噎,啪地一下拍在他脑门儿上,“半夜不睡觉偷听大人说梦话,你还想不想长个儿了?”
白咸鱼委屈地捂着脑门儿,谁家好人说梦话的时候不但睁着眼,还啃着卤猪脸啊?
四皇子和刀野识相地没有说话。
主要是说也说不过她,这么热的天儿,怪渴的,留点口水润喉它不香吗?
望山跑死马,直到天都黑透了,几人才终于抵达目的地。
打野点燃火把,在前面带路,“小心些,山里猛兽多。”
“啪”的一声,姜缈一巴掌拍在白咸鱼小脸上,把小家伙给打懵了。
为什么自从到了这里,姐姐夜里就要发癫?
风水不好吗?
姜缈“啧”了一声,“猛兽多不多不知道,蚊虫倒是挺多的。”嫌弃地擦掉手心里的蚊子尸体。
白咸鱼这才明白错怪姐姐了。
于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是被蚊虫咬一口的滋味好还是被姐姐打巴掌的滋味好?
姜缈有些不耐地问刀野,“还有多久?”
刀野停下脚步,转头耐心地回答,“快了,穿过这个林子,再穿过两个林子就到了。”
姜缈一屁股坐在个树桩上凶巴巴地盯着他。
“我有理由怀疑你对我使用了调虎离山计,你们背着我干啥坏事儿了?坦白从宽,脑袋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