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懂,既然你那么爱他,直接跟他走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留在中原?”
向来如此的啊,女子爱上一个人后,都会心甘情愿跟那人走的啊。
叶昭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微微笑了笑,眸光清浅透澈。
“我爱他,但这辈子我并不想只做他的妻子,我有自己的抱负与追求,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除却身上万重雪,何日方知我是我?
她爱他,她也爱她自己。
黎宿抬眸看着周身散发着强大力量的人,弯唇笑了一下。
“你该来我南坻。”
叶昭榆弯眸笑了笑,摇了摇头,拿着酒坛朝她走了过去,悠悠开口。
“我就该在这里,你上次说,我想要的,难如登天,如今,我便要在这里去登那天,我会让你们看见男女主权并行的那一天!”
坐在屋顶上的众人仰头看着站在月下的女子,恍若世间再无人与她匹敌。
心头一热,朝着她扬了扬手中的酒。
“我们等着那天!”
“看见没,我们阿榆可上进了,心里也不全是你。”
叶问荆抱臂靠在雕栏之下,看着屋顶上散乱的人影,又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抱臂倚在廊间,周身衣袂随风飘摇的人,幸灾乐祸道。
摩那娄诘瞥他一眼,懒懒开口。
“没关系,眼里只有本君也是可以的,本君不挑。”
叶问荆:“……”
随后想到明日他就要将阿榆娶走,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眼睛想尿尿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看着对方,冷哼一声。
“明日拦门,本将军可不会手软。”
摩那娄诘目光缓缓落在屈着长腿悠然坐在屋顶上的藏蓝色锦衣女子身上,挑了挑眉。
“不见得你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