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长乐邑对宛邑!官家终于不吊胃口了!”
“最近乌郡的事情太多,我还担心取消了!”
“是啊是啊!你们听说了吗,叛军被击溃了!所以不用处决雷刀狂了!”
“你听谁说的!我听说雷刀狂被张仁救走了!”
“咳咳!我有认识的叛军的人,他偷跑回来了,亲口说的,张仁说解散了麒麟军!”
“不会吧!”
“莫谈论这些,咱们说会比赛,你们觉得谁能赢?”
“当然是长乐邑!”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是宛邑!我那天偷偷去会馆看了,那几个呆瓜踢得还真不赖。所以我决定要押他们赢了!”
“你小子够颠,可别赔的裤子都没了!”
“哈哈,我可是买了不少呢!”
“你这是要倾家荡产啊!”
“怕什么,人生难得几回搏!”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
“嘿嘿,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一个常胜冠军你不赌,你赌一个毫无经验的队伍,真是疯了!”
“是啊,但是宛邑的表现让人眼前一亮,说不定会创造奇迹呢!”
“嗯,这场比赛肯定很精彩!”
“希望不要让我们失望。”
“是啊,期待他们的表现!”
众人围在一个外围赌局议论纷纷,对于即将到来的比赛充满了期待和兴奋。而那位决定押注宛邑的人,则显得格外自信满满,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乌郡的人嗜毒成瘾,街上的大小赌坊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就上下动员,迅速地营业开张。
随着修士们在乌郡上空千里传音进行广播,天亮以后长乐邑和宛邑的冠军之战如期举行,一下子让人群炸开了锅。
不消片刻,乌央乌央的人群已经冲向各处赌坊,大街干净整齐,瞬间变得热闹非凡,完全想象不到就在不久前这里曾发生巨大的动荡。
“店家,我投宛邑胜!”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亮而有力。
众人纷纷侧目,看到不是别人,正是方梧。
天还未亮,他将公孙远的儿子还到府上,嘱咐妇人不要再弄丢了了,而后就来到了赌局上。
公孙远的正妻抱着孩子千恩万谢,而小妾躲得远远地。
“赶紧走吧!这个家没什么好留恋的。”方梧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