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彻底变成冰雕，约莫片刻后，冰雕碎裂，李山也随冰雕化为粉碎。

“牧修齐？”宫羽震惊不已，这道虚影竟然是十年前陨落在苍梧之渊的牧修齐。

“宫羽，别来无恙啊？”虚影一脸惆怅。

“灵墟殿如今怎样了？”牧修齐问。

“没落了，成为众矢之的。”宫羽没有隐瞒。

“婕儿呢？”牧修齐在说出牧婕的名字时，脸上思念之意明显，可能唯一能让他内心泛起波澜的就只有他的女儿了。

约莫片刻，牧修齐见宫羽迟迟不作答，便是猜出个大概。

“你们重楼殿，成了四殿之首吧？”牧修齐目光看向宫羽，脸上毫无波澜。

宫羽沉默。

“牧婕师姐很好，修为出众，位列天榜，炼丹天赋也强。”路枫此刻开口了。

“哦？小家伙，是灵墟殿的吗？”牧修齐目光看向路枫，露出些许笑容。

“晚辈路枫，刚加入灵墟殿不久。”路枫脸色平淡，如实回答。

“不错，灵墟殿好久没有出现你这样的苗子了，既然牧婕好好的，我就没什么顾忌了。”牧修齐目光突然转冷，看向天元宗众人。

李子陵瞳孔微缩，牧修齐的实力他是清楚的，十年前若不是各宗联手，就凭天元宗众人，想要屠尽乾灵宗，几乎不可能。

牧修齐目光微动，缓缓扫过地煞门，四方阁，尸冥宗众人。

“十年前的仇，是时候向各位讨要了。”牧修齐声音落下，龙鳞霜寒弓瞬间拉满。

“快退。”李子陵大喝一声，之前天元宗众人，四方阁，地煞门，尸冥宗等人纷纷后退。

“路枫，将乾灵宗弟子收到乾坤鼎内。”牧修齐看向路枫，说道。

路枫震惊不已，乾坤鼎在路枫体内，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而牧修齐便是看出来了。

他，到底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