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显然不悦。

隔着屏幕，都还能感觉到她心情不好。

姜山山皱着眉，却难得一次没有与她计较。

【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过去了一天一夜，她酒醉也早已经醒了过来。

忙到现在才终于有时间去细想这些事的姜山山，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一直的忐忑不安，是因为这件事没有结果。

他也很想要一个结果。

【昨晚，她喝醉了。早上起来，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他在试探。”

两颗脑袋凑在一起，有默契地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彼时，三人不过隔着一道墙壁的距离。

若是王祁愉再凑近些去看看海边的夜色，便还会发现男人气场的身影正倒映在隔壁的落地玻璃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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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正和林童认真琢磨着姜山山的意思。

“你说，他是希望我没有提过这件事，直接忘记了。还是……希望我和你提？”

林童摇头。

她更不懂。

“没关系，他既然试探，那我们也不要正面回答就好啦！】

便就狡黠一笑，给男人发过去了一条消息。

【我俩每天都要聊天的呀，你是想知道哪方面哒？】

哪方面？

这下，轮到姜山山开始纠结。

他其实不确定酒醉后的女孩，会不会和上次一样断片。

昨夜里那一瓶伏特加实在厉害，她分明比上一次酒醉的更严重，大概……也不会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所以。

那个吻，他们彼此的初吻，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么？

【对了哥，有个事我想问你来着。你现在，有女朋友了么？】

姜山山，【？当然没有。】

那边立刻安静下来，又隔了两分钟，才传来一句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