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萧祈年丢给程瑜一把黑伞,抢过虞采桑怀里的药箱挎在肩上,随即撑伞揽住美人校医的腰。
程瑜愣了一下,连忙跟上。
三人到别墅不久,屋外的雨势变大,虞采桑重新帮病人测量体温,顺道把脉。
“昨天晚上吹了冷风,外加扁桃体发炎,夜里没发现,感冒了,又因为免疫力太低才发烧的,平日里医生让你们准备的发烧药就可以。”
程瑜眼珠子来回转动,视线在虞采桑和‘萧祈年’身上来回切换。
“凌舟哥?”小太阳一样热情的青年定定地看着虞采桑的背影,迟疑地叫他。
“嗯。”
程瑜听到他这声应答,瞬间心碎了。
“我是程瑜,我哥程砚。”
“我知道。”虞采桑摘下口罩和手套,露出那张精致温雅的脸蛋。“后面退烧到三十八以下,把西药停了,让他喝中药调理。”
他抽出一支笔,快速写了几味药和剂量,将药方交给萧祈年。
“萧家主,看看……”
萧祈年大学学医,萧瑾年平日有个小病痛也是他诊治的,比大部分医生清楚自己体弱多病的‘弟弟’的身体状况。
“金银花剂量要少些,瑾年体虚脾胃寒,这味药寒性重。”
“少五克。”
萧祈年点头将纸张放在掌心,托到虞采桑身前。后者重新拔下笔盖,纤长的手指轻压纸张,下笔轻缓。
程瑜见此,欲言又止。
“凌舟哥,你和祈年哥……在一起了?”
萧祈年意味深长一笑,“那倒没有,怎么,帮程砚打听消息?”
“啊?”程瑜不明所以,这关他那位暴君大哥什么事,他是为自己问的!“你们俩没在一起,那凌舟哥是和瑞明哥?”
萧祈年眸色一沉,手中纸张瞬间收缩,男人似笑非笑,气息阴沉恐怖。
“这玩笑可开不得,我家宝贝两个都不爱,他只是单纯习惯使唤人了而已。”
披着萧祈年壳子的萧玉楼在心里强调,他家宝贝爱的是他,他和他家采桑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夫。
程瑜脑子有点转不过弯,“那,凌舟哥,我可以追你吗?”
虞采桑面色不变,启唇笑道,“不可以,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小的。”
他转眸睨了眼‘萧祈年’,“老的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