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金龙坐起身,皱着眉抢过纸张:“这项检查我们可没做过......这些量表是什么意思?”
“测试题判断得分。”袁金龙指着结果,“汉密尔顿焦虑量表总分在34分,其中躯体性焦虑因子分只有9,但精神性焦虑因子分在28,加上因子均分,李泽已经达到了严重焦虑,而在汉密尔顿抑郁量表里,总分更是在33分,属于重度抑郁。”
“NGASR,自杀风险评估量表,14分,极高自杀风险。BRMS,贝克躁狂量表,3分,无明显躁狂症状.....躁狂行为的确没有,但极高的自杀风险,他和风音家主相处或是和我们相处的时候,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袁金龙说,“极高的自杀风险,他自杀的原因会是什么?”
“女人。”
“女人?”
哈特和袁金龙对视一眼,再度躺回床上:“风音摘楪希。”
“你想说......他爱上了风音家主?”袁金龙问,“那可是原罪。”
“但她现在是小女孩,而且是不久于人世的小女孩。”袁金龙很随意地说,“你是*国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你们*国的言情小说,里面有两个词我觉得很适合来形容风音家主......朱砂痣和白月光。”
“朱砂痣我能理解,白月光你要从何说起?”
“之前我搜了一下朱砂痣和白月光。白月光是清新脱俗的,象征一种淡淡的、遥远的、不染尘埃的情感,如同月光一般,虽然明亮却不刺眼,给人以宁静和安慰,朱砂痣则相反的带有更多热烈、激情和深刻的情感色彩,如同朱砂一般鲜艳夺目,是现实层面、感官上的爱情。”哈特说,“风音摘楪希,既是李泽的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袁金龙挠挠头。虽然他是个色鬼,是个变态,但这种纯粹的感情,他还真不懂。
“如果你在黑暗中,突然有一束光照到你的身上,你觉得那是什么?”哈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