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屑,但分布在女人许多地方,却不规整。
“医疗部的弗洛明教授提取了部分皮肤组织,经分析后证明这位女人有深度的鱼鳞病。”艾玛说。
“其实我在意的并不是鱼鳞病,也不是她根本没穿衣服胸部还大的事情。”哈特咽了咽口水,“她有翅膀......她有翅膀诶!你们没注意吗,两只翅膀,她是天使!”
“当然注意到了。”袁金龙显得格外冷静,“她是一具尸体,艾玛能放出来,代表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但她死了,校长说出事了,肯定和这件事有着牵连。”
“不愧是和我在纽约出生入死的学生。”高尔点点头,“艾玛,将那天拍卖会场的剪辑录像调给他们。”
所有人观看着眼前的视频,除了唐昊,他仿佛早就了然于心,明明这件事艾玛都还没有录入数据库中。
“你好像并不惊讶。”高尔舀了一勺鸳鸯锅里的番茄红汤。
“如果我惊讶,我就不是你嘴里的老朋友了。”
“但你有事瞒着我。”
“我是理应被时代抛弃的人,就该在这个世界以伪装的身份破破烂烂地活下去,当一个酒鬼,当一个色鬼,整天想着的不是姑娘们短裙下内裤的颜色就是如何制造一场美丽的邂逅和美女们去开间房,我的朋友就这么多,每过个一年,就会少很多,我从不教书,所以我也没多少学生,但当我的朋友写信给我告诉我他那里什么樱桃结果什么芙蓉开花的时候,我就在想,原来我还有这么几个朋友。”唐昊捞了几块红油汤里的虾肉,连带辣椒花椒,像极了要麻痹自己清醒自己,“但他说他出事了,我才发现原来我只有这么几个朋友。”
“那我最好在后面死,免得你在我的坟前哭得像个失去老爹的孩子。”
“其实我想当你父亲。”
高尔微笑地结果唐昊递过的雪茄:“你要去日本!”
“你通过艾玛调查了风音摘楪希.....”唐昊吐出烟圈,“我不是某个只知道喝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