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或者是提醒。”勒布上岸坐到躺椅上,挥舞起雪茄猛地吸了一口,“有些时候,无谓的恐怖是作为警告,比如对方并不想滥杀无辜然后让你赶紧离开对方的领地,这在动物里极其常见,比如孤身的雄狮、孤独的海象,每到繁衍季节的时候,领主就会对前来挑战的对手作出吼叫,如果效果达成,就能不战获胜,效果不成,就只能开战。”
“但我们并没有妥协。”
“我们的确没有妥协。”勒布一愣,“甚至连面都没有见到。”
“但对方自己退了,很像有自知之明的人。”李泽点头如捣蒜。
“我知道自知之明是什么意思。”勒布吐出烟圈,“可能是昨天的举动让对方知道了我们并不好惹,所以今天只是稍稍警告了一下,然后就撤退。”
“副校长,冒昧的问一句。”
“请讲,我亲爱的学生。”
“你的启示能比过这个?”
“不能。”
李泽顿时傻了眼。
这要说极具威胁,那打退堂鼓是个有理想有远见有脑子的人都会离开,就像你拿着一把小手枪想去抢劫某个屋子里的人一样,结果打开门发现里面的人正在拿沾满油的布料擦拭着一挺机枪,询问对方是准备抢银行......
好嘛,一个抢人一个枪银行,光志向就不同,更别说枪了。
“不过我们身边有让对方恐惧的。”勒布眼神示意,“只要她愿意,这个地方的人可以没有一个是能活的。”
“对哦。”李泽恍然大悟。
虽然玛丽被坑了,但玛丽的实力放在那里,即便天王老子来了都要先退上三步。
“知道艾玛指派给你的任务吗?”勒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