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探没有机关后,西里尔示意全部人进入。
“靠,法语。”西里尔拍了拍石碑上的灰,上面刻着的字让他头疼,“要是希尔福在就好了。”
“那个......专员,我会法语。”身后一名队员举手。
“哦,来来来,交给你了。”西里尔瞬间让出位置。
队员对石碑吹了口气,因为侵蚀得比较严重,有一些字已经看不清,但凭借着句子意思,他还是勉强地读出了句意:“纪念我珍爱的少女,玛丽。”
“玛丽?”李泽忽然有些紧张,“玛丽一世?”
“玛丽一世是谁?”西里尔问。他对历史方面的最讨厌。
“英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王。”
“就叫玛丽?”
“呃,差不多。”李泽深吸一口气,“这位女王,如果说‘血腥玛丽’的话,老大应该才知道。”
“你是说那个灵异游戏?”西里尔皱眉。
“对,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不过网上好像就是将血腥玛丽和玛丽一世连起的。”李泽说。
“‘珍爱的少女’,是女王的丈夫?”西里尔问。
“可能是情人。”
“嗯,也不是没可能。”
“话说你们别想到这是英国,就把玛丽的名字往英国历史上想!”哈克提醒,“世界历史上,名叫玛丽的出名女性很多的。”
“这么说......”李泽恍然大悟。
“什么?”
“既然是法文,那法国历史上的玛丽......”李泽沉默了几秒钟,“玛丽·安托瓦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