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凭借莫水仙的手腕儿,又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在这儿和我针锋相对?
换句话说,如果他们当中真有出类拔萃的存在,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情况下,根本就轮不到我这个外人坐堂掌事。
所以,归根结底儿,他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
思忖间我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三叔。
此时的三叔坐在那儿,看上去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虽是如此,但我还是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隐而不发的失望。
我安静的坐着,直到众人结束了对我的群嘲,才语气平淡的开口说。
“既然诸位一致的表决要撤股退出,那我杨冬就好人做到底,正好有三叔在这儿作证,明天开会时,就把这事儿给敲定。”
“好了,没别的事儿,大家就请离开吧。”
面对我的直截了当。
众人的神色顿时就凝固在了脸上。
都是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我,眼神中表露出来的吃惊和意外,看的我差点儿就一个没忍住的就笑出了声。
说真的,他们一个个穿金戴银,坐在那儿人模狗样,看似很有派,实则就是一群驴马烂子。
就这种智商,还在这儿集体上演了一场逼宫,简直就不知所谓。
瞧着他们脸上逐渐的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我冷然的一笑的说。
“女人总说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怎么着啊?是你们刚才一致表决要撤股退出,我这已经顺了你们的心思,你们又在这儿露出了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是想出尔反尔,告诉所有人你们是言而无信的废物吗?”
“你他妈的在这儿指桑骂槐谁呢?”坐在三叔身边的小胡子青年,当场就豁然起身的冲我发出了怒喝。
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迎着对方充满了怒火的目光,咧嘴回道:“谁咋呼的欢说的就是谁。”
“我草你妈!”
“真是给你脸了,有种你再说一遍试试?”
面对青年的怒骂。
我微笑不语的看着他,他要是敢动手,我就敢废了他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