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要说敢,王弘还是得说是发小来比较敢:「那可是十几万亿的资本啊,连我们加到一起都得来忌惮的,你就这么放心的放他自己一个人在那边来顶着了?那有多凶险你看人比谁都要更清楚,当年你可是差点连命都丢在那了。」
康御闻言倒是淡然来说道:「就是因为我知道那有多凶险,也做到过从那些人的嘴里虎口夺食过,我才把这事交给他来做,我要看的就是他在面对这种局面时会怎么做,能不能做到了我对他的这点要求,要连这他都做不到,你让我怎么放心把静静嫁给他?我只希望他能做得到我当年的一半就好了,能来稳住了那边,他的能力就差不多够来保护静静了。」
「再说了,他是我妹夫,单就冲这一点,那些人总不想真来把我搞得跟当年一样来疯了,在跟他们来一次连命都不要的鱼死网破吧?那样的损失他们不会在想经历第二次的,我要没这把握,我也不敢把这事交给他来做。」康御有数说。
「更不用说主战场还是在我们这,只要我们的动作够来快,一点还手的机会都不给华道那些人留,短时间内就能来腾出手,他们想干嘛都得来犹豫。」
「所以才说你疯起来最疯了。」王弘闻言就来感慨说,这种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人留,直接就要来碾压这种事确实很来符合发小那一贯强势的作风。
自己这性子,康御自然清楚了:「我这种的就这样,要嘛就是本分小心到来慎重,要嘛就是比谁都要敢来疯,人要是不够强势太老实,就会像我们小时候,懂事老实到了被人欺负的还少吗?直到真忍不住了来还手,才知道要想来少事,想让人跟我们来客气,自己的拳头够不够硬才重要,不然我们在克制也没用,有些人就是不能来客气,必须得要来强势。」
作为亲历者的王弘自然清楚了发小的意思了,当时被欺负得最惨的就是最来瘦弱的他了。
同样这道理放到了胡绍龙的身上也一样,不说做到了像发小那样疯,自己要凉了拼上了老本也一定要来拉上几个来垫底,但也不能太来好说话,尤其是在弱肉强食欺软怕硬的资本市场上,你客气人可不会跟你来客气,要想不成了人粘板上的肉,终究还是得要来强势,有那真敢来一搏的魄力,否则连上桌当盘菜的资格都没有。
但有一件事王弘还是来提醒上发小了:「我是能理解,你是想借着他们的手,来锻炼一下绍龙的性子,这是为他好,可静静未必就能来懂了,她可是你妹妹,她要疯起来了,有你这个哥哥头疼了。」
「放心,那该有的心理准备我妈早就给她来做上了。」康御有数讲,他们家最有魄力的从来就不是他们父子两,而是他老妈这将门虎女了,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父子俩一直来为难人最来担心的是什么。
想到这康御直接就来打断说:「这事根本就不用***心,她是康家的女儿,有些事她该懂了,我现在更来头疼的还是用什么手段来,要可以我是不想把局面弄得太难看,毕竟我们以后是要在那里来立足。」
王弘闻言就来道:「现在我就担心他们会来动用上了官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