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还挺专业,继续说。”
“第二次是偷了一个废弃厂家的机器,就想卖点废铜烂铁赚点小钱。废弃的机器放着还不如救济一下我们呢。那家厂子之前是做食品的,据说是工厂搬到了郊区,这个厂子就暂时废了,也没开发利用,人也不多,我和一哥们儿想着一起干点活,捞点外快。”
“第三次呢?”
“第三次就是在小区里帮人清洗油烟机的时候,看人家家里有块表,还有几千块的现金,心里痒痒就动手了。不过这也是我改过自新路上的一次曲折,可以理解嘛。”
“就这三次?有没有没抓到你,你干了的,说起来,坦白可以宽大处理,拘留教育。”
“您看我这什么也没干,承认什么啊,你这是冤枉我了。”
“那你为什么要装作很健谈的样子,明明你就是喜欢沉默的内向人。”
“这您是怎么分析的,我跟警察健谈又没什么好处。”
“为了掩盖你的真实性格和你竭力掩盖的一件事。”
“警察同志,你这么说可就有问题了,我掩盖什么呢?”张大明眼神明显挺了一下,眉毛还皱了皱。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子恢复了状态,双肩似乎放松了地垂了下来。
“没关系,你不说我们也会查出来。现在接着想,你常去喝酒的地方是哪里?”
“没什么固定的地方,哪儿都去过。”张大明的回答开始谨慎起来。
“之前你不是还说和李伟国约在一个小饭店吗?那不算常去酒店吗?”
“算,隆鑫酒家确实常去,这不一时没想起来吗?”
“常去却想不起来,你在逗我们吗?你认识那个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