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铁柱跟自家主子同仇敌忾,为什么要忍耐?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苏时恩夹菜的动作顿了顿,不动声色道:“那个评委怎么样了?”
韩泽玉摆摆手,无所谓道:“代沟而已,可以理解,他都是回家养老的岁数了,我能把他怎样?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苏时恩心道:“我信你个鬼,也不看看自己几点到的家,你要是能吃亏,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晚上韩泽玉哼哼唧唧的诉说白天受到的委屈,意图十分明显,晚上给他补补课。
苏时恩不陪他瞎折腾,但问题终归得解决。
“那个裁判是哪里请来的?是太卜寺吗?”
韩泽玉不假思索、对答如流:“据说无官无职,是个退休老大爷,不过他儿子好像是哪里的少卿,好像是四品官,官职比你高……等我数一下,嗯……高六级。”
苏时恩无奈:“其实不用算的那么详细。”
韩泽玉摆摆手,难得有个他知晓的官职,还是很有必要秀一下的。
要说他是从何得知,那还要感谢铁柱偷回来的卷宗。
卷宗里有关于太卜寺、苑马寺、御马监这三个机构的介绍。
说到他熟知的领域,韩泽玉的委屈顿时一扫而空:“大爷人老心不老,后院可热闹了,你是不知道,他家里有好几房妾室……。”
韩泽玉参加完比赛就去跟踪老头,这无端的恶意,必须找到源头。
苏时恩冷哼:“还说你什么都没做,对人家的背景了如指掌,对其家中人口如数家珍。”
韩泽玉理所当然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苏时恩接住扑过来的某人,顺势问道:“需要我去打听情报吗?”
韩泽玉豪气的一挥手,骄傲道:“不需要,我自己能摆平,你放心吧!”
苏时恩叹了口气,更不放心了怎么办?
翌日晌午,翰林院公厨。
众人用过午饭后,苏时恩终于知道韩泽玉都干了些什么。
苏时恩松了口气,踹倒一面墙而已,玉哥儿还真是脚下留情了。
殊不知这还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这口气松的还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