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礼这只皮猴子也在认真听,京城果然不同凡响。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富态的人,难道做御史很赚钱吗?不然怎么能把人养的那么胖?
他现在弃武从文还来得及吗?
“泽礼,去给你钟爷爷展示一下学习进度。”
韩泽礼领命,这是提前安排好的,该轮到他出场了。
那边一老一小比划的很开心,铁东铭神色古怪,他怎么觉得苏时恩此行目地不纯呢!
或许那小孩儿就是故意把钟叔引走的?
“苏编修,有话不妨直说,铁某是个粗人,弯子绕的太多,可能就听不懂了。”
苏时恩笑道:铁将军休要妄自菲薄,苏某也绝非那拐弯抹角之人,就是想跟您谈谈心。”
铁东铭基本可以确认,这家伙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就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他刚从兵部回来,就碰上苏时恩登门拜访,这小子说不准蹲了他多久。
“想谈什么,你说吧!”
以苏时恩的脸皮厚度,你不给他递台阶,他自己也能另辟蹊径的成功落地。
“前不久我家夫郎回乡参与秋收,探望家中长辈,拜访亲朋故友,不辞辛劳,替我分忧……”
铁东铭喝了口茶,知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好,倒也不必四处宣扬。
他这爱重夫郎的情种名声,早已传出了翰林院。
虽不及丁俊杰那般如雷贯耳,也算是小有名气。
洋洋洒洒几百字,先把夫郎夸一夸,把刚刚带着韩泽礼回来的钟叔又给夸走了。
老头心有余悸,半年前跟几人相处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这两口子实在是不拘小节。
“泽礼,跟钟爷爷走,给你拿秋梨糖吃。”
韩泽礼乖乖跟上,心道钟爷爷这就扛不住啦?
他在家不光能听到,他还能看到,早就练出了无形金钟罩,屏蔽一切外界干扰。
苏时恩无耻的绕了一圈,做足了铺垫,终于开始进入正题。
“我夫郎在返乡途中,光天化日之下,遭遇土匪劫持。”
铁东铭打起精神,这事他听周易提起过,只是没说细节,因为他们都在等探子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