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不是,我说我有!”
“你有什么?哦~对了,你有钱!”
“我没有钱!”
“你嫌我穷酸,那不正说明你很有钱嘛!我说你怎么蹦跶的这么欢,原来是怕御史言官看不见你,失敬失敬,恕苏某目光短浅。”
“休得胡言!柳某行得正,坐得端,不惧小人诟病!”
“你这才是血口喷人,御史大夫清正廉洁、秉公执法、冒死直谏,在柳大人口中竟变得如此不堪。”
“你、姓苏的,我分明说的是你,休要攀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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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的是我呀!那没事了。”
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翰林院官员自视清高,实则在这方面跟三姑六婆没多大区别。
人手一本书,状似看的很认真,实则都在透过书架看着争执中的二人。
本以为苏时恩攀扯上御史台是不明智之举,结果峰回路转,竟是让他给圆了回去。
柳编修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使不上力。
仿佛刚刚那个像疯狗一般咬住不放的,就不是他苏时恩一样。
苏时恩霍地站起来,带动桌椅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平静转头,目标人物锁定,苏时恩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众人一跳,心中是既紧张又兴奋,今天该不会要上演全武行吧?
若是真打起来,他们要不要去制止呢?
柳编修猛的后退数步,惊慌失措道:“你、你要做什么?君子动手不动口!”
苏时恩的动作丝毫不见放缓,路过姓柳的“出头鸟”身旁,好心提醒道:“你说反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愣愣的望着昂首阔步走出翰林院的苏时恩,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原来是到了下衙时间,他们就说苏时恩怎么反应那么大。
听说这人的夫郎回老家去尽孝,那他着什么急,难不成另结新欢啦?
罢了罢了,可不敢乱讲话,这人的战斗力不是一般强悍,他们还是少惹为妙。
非着名恋爱脑苏时恩同志,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他家流浪在外的野人貌似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