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他周易,就算是徐家和铁家那老两口,都不一定能摆弄明白铁柱。
这就是个刀枪不入的混不吝,脸皮厚,擅长自我调节,专门捡自己爱听的,不爱听的他就给你原封不动的怼回去。
你敢撕破脸,人家就能不要脸,像这种极品,谁能欺负得了他?
事无绝对,因为此刻的韩泽玉正在欺负铁柱。
“出息了,还学会装病请假了,跟谁学的?”
苏时恩托着包扎的很完美的右手,淡定的退出群聊。
铁柱拼命打眼色,少爷你倒是说句话呀!苏大人,苏编修,苏哥,恩哥?
苏时恩目不斜视,这种时候你叫恩客都没用。
韩泽玉懒得理会二人的眉眼官司,请不请假的无所谓,一定要将功劳落到实处。
铁柱激动,升职好呀!升职能加俸禄。
人家铁柱是升职又加薪,苏时恩入职不满一年,考评都没出,想升官是不可能的。
好在能给他加一些薪俸,功劳倒也跑不掉,会被记在考评档案里。
韩泽玉心疼胳膊肘蹭秃噜皮的相公,说什么都要体验一把贤妻剧情。
喂水喂饭,擦脸宽衣,还想伺候自家男人洗澡如厕。
苏时恩让其滚蛋,韩泽玉忿忿不平,恋恋不舍的滚了。
苏时恩心累,晚上好不容易躺在床上,韩泽玉又出幺蛾子。
端着茶碗慢慢凑近,含情脉脉道:“来,大郎,把药吃了。”
苏大郎沉默良久,终于艰难开口:“我记得你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好像叫金什么梅。”
韩金莲嗔怪道:“别瞎说,人家讲的是水泊梁山,就是三个女人和一百零五个男人的故事。”
苏时恩豪迈的将茶水一饮而尽。
“果然无论什么故事到你嘴里,都会变得别有一番风味。”
“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