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素贞此刻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有了主意,赶紧从兜里掏出几张纸,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鼻子塞得死死的。然后,她猫着腰,像个灵活的小豹子一样朝着众人这边凑过来。只见她右手紧紧握着刀,那刀在火光下闪着寒光,左挡右挡,把众人的兵器都给挡了回去。紧接着,她左手猛地一扬,那五色迷魂帕就出现在众人眼前。这帕子可不得了,平时讲究上风头才能发挥威力,可这毒性强得很,甭管上风下风,只要闻着一点味儿,立马就得倒下。就在她要把帕子抖开的千钧一发之际,西南方跟炸了锅似的,一阵惊天动地的喧闹声传来。“噌噌噌”,好几个人跟踩着风火轮似的冲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那气场简直两米八,正是大名鼎鼎的御猫展熊飞。他后面跟着大义士卢方,这卢方一脸正气,看着就特别靠谱。还有徐庆,那家伙大大咧咧,手里拿着家伙,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铁臂膊沙老员外也在,孟凯、焦赤以及云中鹤魏真,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这些人一现身,艾虎、卢珍、圣手秀士他们几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一下子就起来了。
艾虎兴奋地大喊:“哎呀妈呀,这不是展大侠他们吗?咱可有救啦!” 卢珍也笑着说:“可不是嘛,这可真是及时雨啊。” 冯渊在旁边一边盯着路素贞,一边抽空喊道:“各位大侠,可别让这些贼人跑了,他们都是重要案犯。”
展熊飞一进来,就看到了艾虎等人。他快走几步,关切地问:“你们这是咋回事啊?” 艾虎刚要回答,冯渊就抢着说:“展大侠,您可来了。我们本来在调查一些事情,就跟这伙人对上了。这路家的人可坏了,尤其是这路素贞,她手里有个五色迷魂帕,可厉害了,闻着就得倒下。” 展熊飞皱了皱眉头,说:“竟有这等事?那咱得小心点。”
路素贞一听他们口口声声喊着大侠,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想着:“就你们,等我这迷魂帕一抖,都得乖乖躺下。” 可还没等她得意多久,就听到冯渊扯着嗓子喊:“大家注意啦,这丫头要抖迷魂手帕了,赶紧捏住鼻子,跟他们拼了。” 这一嗓子,就像一声惊雷,把众人都给震醒了。那些兵丁们慌慌张张地大喊:“快捏鼻子啊!快!” 路素贞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吓得脸都白了。她心里直叫苦:“完了完了,这可咋整,全指望这帕子呢,这下可好,被他们这一招给破了。”
路凯在旁边一看这架势,腿都软了,结结巴巴地说:“咱…… 咱还是跑吧。” 话还没说完,云中鹤魏真一个箭步冲上去,手起剑落,“咔嚓” 一声,路凯的刀就断成了两截。路凯转身就跑,慌不择路,结果被飞錾铁锤大将军姚猛盯上了。姚猛大喊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 一錾子就朝着路凯扔了过去,正好钉在他腿上。路凯 “噗咚” 一声就摔倒在地,疼得直打滚。兵丁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就把他给捆了个结实。
路素贞见势不妙,咬了咬牙,撒腿就跑。她那两条腿跟安了弹簧似的,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没影了。铁腿鹤赵保眼睛一直盯着路素贞,见她跑了,想都没想,也跟着追了上去。巧了,刚跑没多远,就碰上了魏道爷。魏道爷冷笑一声:“哼,还想跑?” 拿着剑就刺了过去,先把赵保的刀给削断了,然后又朝着他脑袋砍去。赵保吓得魂飞魄散,拼命一躲,头巾被砍掉了一半。他也顾不上形象了,连滚带爬地就逃命去了,最后还是和路素贞一路跑了,这事儿啊,后面肯定还有故事。
众人一看,有的跑了,有的被抓住了,就都聚到了一块儿。艾虎他们几个赶紧跑过去行礼,艾虎笑着说:“展大侠,卢叔叔,你们可算是来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展熊飞笑着拍了拍艾虎的肩膀:“你们这几个小子,又闯啥祸了?” 龙滔在旁边挠挠头说:“展大侠,您不知道,我们之前丢了东西,没办法就只能卖艺为生。后来就碰到了这一系列的事儿。” 冯渊也接着说:“我们进了个庙,就遇到了这路家的姑娘。这姑娘可厉害,把我们都给捉了。后来又碰到个崔龙,再后来这姑娘要和我成亲,我就想着能不能把她那五色迷魂帕给诓到手,因为这帕子跟我们找王爷下落有关系呢。” 展熊飞一听,眼睛一亮:“哦?王爷下落有线索了?这可是个大好事啊。”
接着又问艾虎:“艾虎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艾虎就把自己怎么遇到张三叔、赵四叔和白五婶娘,然后改变主意不去黄州府找师傅,直接往京城赶的事儿说了一遍。正说着呢,又问到韩节、杜顺:“你们俩这是干啥呢?” 韩节就说:“展大侠,我们是京都恒兴当铺出了无头案,奉相爷之命到草桥镇来找姓路的。到天齐庙一打听,才知道这路凯原来是范家的儿子,本是路家的孩子,贪图范宗华的家业。范宗华一死,他就把家业都弄到手了,还重新认祖归宗。他交的那些朋友都不是啥好东西,我们怀疑他家窝藏着作案的贼人,就去庙上探查,正好碰到龙大爷被捉,我们知道自己搞不定,就去找杨总镇借兵了。” 话还没说完,冯渊就迫不及待地说:“京都这案子,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 韩节和杜顺对视了一眼,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冯渊神秘兮兮地说:“就是和路素贞一起跑了的赵保。这事儿可复杂了,我跟你们说……”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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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熊飞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方才那位总镇大人不是晕倒了吗?现在咋样了?” 旁边一个小兵赶紧回答:“回展大侠,这时候已经慢慢苏醒过来了。” 这时候,众兵丁过来报功:“展大侠,我们这有情况汇报。兵丁里死了四个兄弟,有六个受了伤。抓住的活口有四十二个,还有十几个伤得挺重的。” 展熊飞看了看大家,严肃地说:“你们总镇大人现在没办法传令,你们可认得我展某?” 兵丁们 “扑通” 一声都跪下了,大声说:“展大侠,我们谁不认识您啊,您就是我们的偶像。” 展熊飞笑了笑说:“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我替你们大人传令,活的和受伤的都押解到衙门去,连这两个贼头也一并交衙门,我们要带着他们上京。死去的,叫地方派人挖坑掩埋。” 吩咐完后,公孙先生和随从们也都过来了。
再看总镇大人,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像个喝醉了酒的大汉。他跟大家行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展大侠,这次多亏了你们啊,我这丢人丢大了。” 展熊飞安慰他说:“大人别客气,这都是意外。不过大人,您索性带兵把路家给抄了吧,把所有的东西物件都清点登记,封了门。要是还有人在,也一并抓住。” 总镇大人连连点头:“行,展大侠,我这就去办。” 说完,就带着兵走了。只有兵丁头目带着展老爷去总镇衙门。
天已经大亮的时候,总镇才回来,手里拿着抄家的东西物件账目,递给展爷:“展大侠,您看看,都在这儿了。” 展爷看了看,说:“行,这些都带回开封府。” 又有人来报:“展大侠,路家里面,连丫鬟都跑得一个不剩。” 展爷摆了摆手:“算了,那些丫鬟也不必细追了。” 然后叫人准备一辆大车,把路凯、贾善锁在车上。对开封府的班头说:“你们和龙滔、姚猛、艾虎等人一起走,看好了这些犯人。” 又对冯渊、卢珍二人说:“你们俩到店里取包袱、付饭钱,然后也押解着车辆往京城去。”
一路上风平浪静,没啥意外。到了开封府,艾虎他们像一群欢快的小鸟,直奔师傅而去。看到师傅,艾虎激动地扑上去:“师傅,您可想死我了。” 冯渊他们也都很有礼貌地向智化行礼问好。智化笑着说:“你们这一路可不容易啊,都说说吧,都经历了啥?” 众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各自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智化又把邢如龙、邢如虎带过来,说:“这两位,也有一段故事,我给你们说说。”
正说着呢,徐庆大大咧咧地走过来,看到智化就打趣道:“智化贤弟,你可真行啊。事情办完,你就脚底抹油 —— 溜了。大人因为你不回京城,可把我们折腾惨了,让我们到处找你。没想到啊,你在这儿优哉游哉地等着呢。哎哟,要不是你在这儿等着,相爷可就危险了!” 邢家弟兄在旁边听着,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大苹果,低着头,不敢吭声。
忽然包兴进来了,满脸堆笑地和众人行礼:“各位老爷,相爷在书房等候,请各位前去相见。” 众人就整了整衣服,跟着包兴到里面去见包公。包公坐在那儿,一脸严肃,看到众人来了,就开始发问:“襄阳的事情现在咋样了?天齐庙又发生了什么?还有开封闹刺客的事儿,你们都说说。对了,谷云飞不愿为官,这事儿你们怎么看?” 众人就把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完后,包公说:“行了,你们在外面等候,我要升堂了。” 当差的众人都在堂口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