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明明说好了不再去打扰她，不再去刻意探寻她的消息。

可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知道她的一切。

可他又怕自己在知道后会不顾一切地将人抢回来。

圈禁在他身边

可他不能这么做。

既然已经决定了放手，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不顾她的想法，将人锁在身边。

他说过，他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他不能明知道她向往没有束缚的生活的情况下，还将人拉回他身边。

拉到他这个地狱身边。

穆席眼眸沉沉地望向南煦。

黝黑的脸皱成一团，纠结又烦躁。

南煦眼眸微闪，胡乱猜测，“一定很好吧？毕竟没了我……”

“嗯。”穆席重重地哼出声，“很好，好得不得了！”

“每天早起早睡，吃饱喝足，没有任何烦恼，工作顺利。”

“大闹法庭，把贪污受贿的法官弄进牢狱。”

“今天还赢了场官司呢。”

“简直是风光无限。”

南煦嘴角缓缓弯起，带着满足的笑意。

穆席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是不是看到她离了你活得这么好，嫉妒啊？”

“你也给她好一个看看呗！”

“不然多闹心啊。”

“挺好。”南煦轻声打断他。

穆席眼眸一滞，垂眸凝视着他。

南煦轻笑出声，“她这样挺好的，我就希望她开开心心顺顺利利的生活。”

穆席看了他许久，认真道：“即使没有你吗？”

南煦面色一僵，片刻后又恢复如常，“嗯，即使她的生活里没有我。”

穆席叹了口气，站起身，“那行。”

“告诉你个事儿。”穆席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

南煦缓慢地眨眼，等着他的下文。

“你自杀第一时间，我就给莫莫发了消息，直到现在还没有回复。”

话音落下，南煦明显浑身一震。

穆席锐利的眸子紧紧黏在他身上，“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吗？”

“即使她不管你的生死，也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