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那么惊讶干嘛?”
“我就知道。”萧楚河伸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额头,看样子有些心累。
“如果我有什么好的想法就不会这么无措的站在这里了。”谢澈耸肩,“你总不能奢求我全能吧?”
“也是。”对于谢澈的后半句,萧楚河虽有些恼,但还是点头赞同道。
“既然有暗道,那必然会有与之相应的开启的机关,而且灵院长老们既然把它设置在这里,那必然会留下一些线索以供我们解答。”
“可现在四周都被迷雾笼罩,我倒是没有影响,但你……”
“很简单,我在这扇墙边寻找线索,而你能观全貌,便由你去在整座房间内寻找。”
三言两语间,二人就分配好了任务,而现在距离他们所谓的时限结束也只有区区两个时辰的时间,那必须争分夺秒,不然就有可能功亏一篑!
“突然就紧张起来了。”
在心里默默的道了一句,随后便如萧楚河言说的那样,大步流星的离开此地,在其他的五扇墙壁那去碰碰运气。
你说为什么不是七扇?
那自然是因为有两扇墙壁是没有的,那里是正常的通道口。
“这面墙壁之后没有机关……这扇也没有……也没有……”
连看了好几扇,结果都没有机关,而且这些上面的浮雕看起来也不像有线索的样子。
另外有一扇的墙壁上面没有浮雕,那是一幅画,一幅已经褪掉大半色彩的画。
是一群用兽皮遮掩重要部位的人类,在一处高台、一处山顶绝巅、一处似乎伸手就能触碰到天边的圆台上,跳着奇怪的舞蹈,在最靠近崖边的边缘,那里摆放着异兽的骨,同样的还有鲜活的牲畜,以及被捆绑上的人类。
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是在祭祀,可是高台之上也未曾有神像,也未有神职代物,空空如也,仿佛是为天地祭祀。
谢澈也被它吸引了过去,盯着看了良久,最终还是在远端萧楚河的急促的询问下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
简单的回应了他几句,随后再深深的看了这幅绘于石壁上的彩画。
他一直对于这样已经失落了东西倍感兴趣,特别是在蓝星的那段时光,祭祀曾被人冠上神秘、奇幻、甚至是恐怖的标签。
它是源于古之先民对天地间未知的恐惧与敬畏,企图通过献祭与其建立一种联系,在后世则被打上了封建迷信的名头。
但令谢澈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拥有灵气的世界,在这个可以修炼的世界,在这个可以长生,可以搬山、填海、改天换地的世界竟然也曾存在祭祀这一行为。
这幅画里的先人在恐惧什么呢?
这里几乎一切的东西都能以灵气去解释,或者说这个世界的一切架构都是由灵气开始的,但他们仍存在未知。
“这个世界似乎还不止水豆写的那样呢,看起来它还有极为丰富的历史。”
也对,所谓大主宰也不过是一部描写主角的小说,除主角之外的事自然也就少有,在主角就读的北苍灵院之外,同为五大院之一的青天灵院内的事自然是不会在描写。
“我可不是读书人,也不是旁观者,而是亲历者,是生存在世界中活生生的人,会哭会笑更会死去的人。”
瞬间,一股莫大的伤感涌上心头,悄然无声的充斥在了他的脑中,占据了他的眉目,将泪水一点点的从眼眶中赶出去,打湿了用来遮挡重瞳的白绫,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留下两道长长的泪痕。
谢澈有些丧气的抬头,这是他失望的习惯动作。以前他常常听人言:“别低头皇冠会掉,别流泪小人会笑”和“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泪就不会留下来”,并深受其荼毒,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样的习惯。
这一次也不例外。
“真是的……为何总要提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