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灵扫了一眼，起身走向阳台。

“爸爸。”

沈谦的声音格外阴沉，“兰曦呢？”

沈归灵，“他刚刚出门了，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

沈谦，“没想到兰曦竟然有本事查到这一步，还真一点都不能小看他。这次多亏了你警觉，不然要真被查出什么可就麻烦大了。”

沈归灵看着渡口来来往往的船只，眼神冰冷，“兰曦哥刚才特意过来试探我，我担心他已经怀疑我了。”

“怀疑又怎么样？老爷子面前是要讲证据的，你不用担心，人我都处理干净了，这件事他就算再查下去也是死无对证。”

“……”

*

太子酒店。

房间内的气氛格外压抑。

沈兰曦正坐在黑色的皮椅里闭目养神。

少顷，高止领着灰鹰从外面走了进来。

“少爷，查到了。”

高止将手里的一沓资料递给沈归灵。

沈兰曦睁眼，接过资料翻看。

高止从旁解释，“这是从死人身上挖出的弹片，我们找人看了，确认是军需。”

沈兰曦没什么反应，以沈谦今时今日的地位把手伸进军处他一点都不奇怪，就是不知道爷爷知道后会不会像他这么淡定？

“沿着这条线查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