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被推上墙,哭着求饶,“我学生,不卖身的,你认错人了!”
身后的男人急不可待抽下皮带,“错不了,你那死老娘倒是会做生意,收了我两千块还想把你送给赵爷玩,他手底下那些都是亡命之徒,等他们玩高兴了还有老子的份?老子可不傻!”
男人*了一把,淫笑着掀开遮住膝盖的百褶裙。
苏韵闭上眼,趁着男人压下的瞬间,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小型辣椒水,对着男人的眼睛喷上去的同时一脚踹向下体。
“啊!”
男人一声惨叫,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裆。
苏韵顾不得身上狼狈,捡起地上的书包拔腿就跑,刚跑出一米远又忽然停下脚步。
不行!
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否则总有一天她会遭到毒手。
迟疑了一秒,苏韵松开了书包,转头捡起路边的大石块。
男人嘶声惨叫,疼的腰身都弯成了弓。模糊间,他感觉有一团黑影在靠近,男人咬牙,凭着感觉四处摸索,“小贱人!你给老子等着,等我抓到你看我怎么弄死你!臭B……”
苏韵极力克制住心中的害怕,把心一横举着石块对着男人的脸砸了下去。
“啊!!!”
男人应声倒下,浑身抽搐,刺鼻的血腥味在漆黑的小巷蔓延开来。
苏韵眼尾猩红,泪水夺眶而出,虽然怕,但她还是强逼自己面对,转身举起一块更大的石头走向男人……
*
从巷口出来,是一片破旧的棚户区,灯火零星,麻将声夹杂着对骂式的交谈络绎不绝。
苏韵快步穿过弄堂,从生锈的铁窗下拿出钥匙片,开门进了屋。
“刚刚过去那个是不是你闺女?瞧着好像被人欺负了。”
苏莉回头看了一眼,见屋里亮着弱灯立马站起身,“不打了。”
“诶诶!怎么着,赢钱就不打了?以前你输钱的时候,闺女发烧在家里躺三天也没见你搭理的!”
苏莉摆摆手,“下次下次。”说着,转头出了麻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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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她有多关心苏韵,她早知道李老头那老不死的就蹲在巷口,她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想着:反正这丫头最后的结果就那样,要是被李老头玩了第一次她还可以再敲笔竹杠。
棚户区的条件艰苦,苏莉因为好赌没什么积蓄,只租了一套单间,苏韵的房间都是原来的煤房改造出来的。
苏莉轻声进屋,卫生间亮着灯,时不时传来水流的哗啦声。
回家就洗澡?
苏莉故意用力敲门,“不是让你以后在学校洗澡吗?燃气费不要钱吗?”
水花立马停了下来,苏韵的声音又哑又抖,“我马上就好。”
“不行,立马给我出来,谁让你开灯洗澡的?!”
隔着门板听了一会儿没动静,苏莉态度更加恶劣,“我说话听见没有?让你出来!”
话音一落,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苏韵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头发还滴着水。
苏莉盯着苏韵,“脸怎么回事?在学校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