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甘棠的话,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在她继续施针的时候,匪盗们已经放弃了对叶心远的胁迫,还将叶心远的针灸包也换了回去让他加入“工作”。
全程,甘棠和叶心远都没有刻意交流,只是时不时地表明一下自己的猜想。
“是马钱子吗?”
“不像,有呕吐症状,感觉更像是马头碱。”
“但其他人体内症状很轻。”
“所以我才说是慢性中毒,用这个剂量来操作,实在不像是刻意而为之。”
“那应该就是接触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还得再看看他们有没有其他并发症状。”
他们这段对话毫无营养,看着更像是给自己开脱。可所有的症状,即便是这群匪盗去找了另外的大夫来诊断也都会是这个结果。与其说他们是在开脱,不如说他们是在为后续的一些情况做铺垫。
在那六个昏迷的人清醒以后,甘棠和叶心远再次被关了起来,这一次,因为还有更紧急的“中毒事件”要处理,倒是没有人在催促他们写下迷药配方了。
回到房间中,甘棠和叶心远都忍不住弯了弯眉眼,计划很成功,接下来就是等着这群人自乱阵脚了。
甘棠既然知道这群匪盗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又怎么会在明有危险的情况下,还不做任何预防措施呢?她身上带着的那些瓷瓶,才是真正的障眼法,里面的药丸都已经在出发之前被她调包过了,是真的不值钱。那些瓶子里只有一瓶是迷药,而且还不是她特制的,为的就是防止匪盗们找人分析出其中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