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安一把握住路铭的手,一脸感激地说道:“路大哥不知,我从夏国而来,这一路上若不是阮姐姐和程大人照顾,只怕都没办法平安到达上渊。”
“如今入了礼部我也就认识他二人,因此走得近了些,让路大哥误会了真是我的不是,在我心里阮姐姐和程大哥都是家人一样的,是我的恩人,我只有感激之情,旁的是不敢有的,路大哥万万放心。”
“阮姐姐时常说家中有一位十分好的夫君,礼部谁不知道阮姐姐最是顾家,又十分洁身自好,从不多与男人多来往,只在公事上多下几分功夫罢了,因此听闻你们因为我生了嫌隙,我这心里真是万分难受,少不得要替阮姐姐来解释一二。”
徐则安一脸真诚,先是卖惨,二是划清界限,三是夸了路铭,四是说明来意。
一套连招下来路铭哪里接得住。
路铭想到徐则安是夏国和亲而来,在楚国又无家人亲友,好不容易入朝为官在朝中又不受待见,礼部他只认识阮迟和程知节,与阮迟亲近几分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况且自己夫人惯会做面子功夫,徐则安怕不是信了夫人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将她当做好姐姐了。
想来也不是徐则安的错。
再看徐则安这风姿谈吐,估计也看不上自阮迟,他这莫名的生气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像小丑了。
他叹息一声,暗道自己小人之心了。
“抱歉,是我想得太多了,是我的不是,徐大人别将我那些糊涂话放在心上。”
“都是一场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徐则安一脸和气将礼品递上,路铭一脸愧疚,将徐则安拉进家里吃了饭。
徐则安要想让一个人高兴,有的是办法。
路铭听了徐则安一路的艰辛与不易,心生怜悯,又佩服他能坚持到现在,也算是混出头了。
最后的结果是路铭将徐则安看做弟弟,还让他常来家里吃饭。
路铭和阮迟就是寒门出身,对同样从贫苦家庭走上来的徐则安自然深有同感。